宋清然听了后,也是哈哈大笑道:“那时弄进去,岂不是更美,没几下你便丢了身子。”   王熙凤难得有羞躁之意嗔道:“您还说,弄平儿时更是在她睡的迷迷糊糊时便破了身子。”   平儿正帮宋清然擦拭着身子,听王熙凤提到自己,羞着脸道:“奶奶!”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翻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呦呦,这会儿知道害臊了,爷操你的时候也没见你羞臊,八爪鱼似的缠着爷身上不肯起来。”   宋清然见平儿羞的快没脸见人了才开口道:“你呀,你这张嘴,好人都让你得罪完了。”   王熙凤帮宋清然简单穿上衣衫,娇笑着道:“去吧,沐浴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你那棒儿消下去,定想着秦可卿那小狐狸呢,操完她记得回来时再洗个澡。”   宋清然哈哈笑着道:“你两互舔盘子时,也没见你嫌弃她,爷还没碰她呢,就嫌弃起来了,算了,爷知你心里有些醋意,今晚哪也不去,就在这陪你。”   宋清然能感觉出王熙凤有些小情绪,也隐隐猜出和秦可卿有关,想来也是,自己男人却要主动让给别的女人,王熙凤本来就是个醋坛子,只是跟了自己以后,被操弄的很满足,才有些好过。可只要是女人,心内都会有醋意。   王熙凤也是稍微一顿,便转变过来,知道却是有些不该,毕竟自己和平儿两人都未能让宋清然满足,不让给别人,最后还是自己和平儿受累。   “凤儿玩笑呢,我和平儿可受不得您再来一次了,肿着呢。”   “那爷可去了,不许后悔。”   宋清然如此一说,王熙凤更不好意思了,推着宋清然出门道:“去去去,好好弄那小狐狸,明日说说战果。”   宋清然哈哈笑着应下,方推门走出王熙凤院落,向对面仍亮着的灯火处走去……   孤枕难眠的秦可卿此时正在给手腕描着火焰纹,所用颜料并非刺青颜料,只能作为绘画装饰之用,清水洗上两三次便能清洗干净。   秦可卿的手指修长,柔弱无骨,在快要成形的火焰纹衬托下,显更莹润动人。   宋清然打发了随身的太监,这种偷香窃玉的事,虽是太监,跟在身边也觉别扭,接过太监手中的红灯,轻轻推开清苑大门。   随身太监确会办事,清苑大门里间,早有宫女恭候着为宋清然开门,自是省了一道叫门或翻墙的麻烦事,把灯笼交由这名宫女,由她引着,一路贪看朦胧夜色园景,漫游春光,顺着花径,辗转沿途,一路向着园子主屋踱步而去。   这院子和王熙凤布置基本相同,只在庭台楼阁方面略有差异,只是园内种满了移栽的桃树,因刚移栽不久,还有些发焉,想来要明年才会好转。   行至主厅,宋清然摆了摆手,示意宫女回去休息,自己则轻手轻脚的推了推门,很轻易便推开了,也不知是随身太监安排人从里间打开之故,还是秦可卿的丫鬟没有插门。   让宋清然意外之事,里间主卧房仍亮着灯,想来必是秦可卿卧房了。   宋清然本打算悄悄潜入,来个夜袭,在秦可卿半推半就中把事办了,此时这妇人还未睡,让宋清然有些踌躇,不过既已来了,定无再回去的道理。   走到主卧,宋清然轻轻试了试房门,用手一推,却应声推开。   里间榻上正坐着两名女子,听到响声,同一时间讶然抬头,向宋清然望去。   床榻正中,坐着仙子一般的丽人,二十左右,身形体格是青春年华少妇格调,一头娟秀的长发,斜斜插了一支素色簪子,未施粉黛,身穿浅白色吊带睡裙,内里黑色肚兜若隐若现。   榻边小几上坐着一十五六岁的丫鬟,穿着红绫青缎掐牙背心,衣衫边角用翠缕色的云纹勾勒,见有人进来,本能的站起身子。   宋清然也有些尴尬,来此偷香窃玉,刚一进门,正主和丫鬟全在,皆讶然的望着自己,不由摸了摸鼻子笑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本以为只有我一人睡不着,原来可卿也未入睡啊。”   说着,又随意向里走进几步,看着也已起身相迎的秦可卿,更觉此时的这妇人无处不透着风流妩媚之意。眉、眼、鼻、唇配着那种特有气质,总能让人蠢蠢欲动。此时因只着睡裙,露在外间的肌肤竟然如雪一般亮白,当真是白得耀眼难尽,完全裸露出的一段修长雪白的细颈,一段细巧挺拔的锁骨,无不透着婀娜纤美,妩媚柔弱之风韵,说不尽撩人心魄。   秦可卿稍作一想,便明白宋清然此行的目的了,定是想要与自己……   否则哪有男子深更半夜,未经通传,悄悄摸进女子房内,而自己还是个已婚妇人。   再看着宋清然刚刚沐浴后随意的妆容,一身浅黄色棉麻里衣,短袖短裤,就连衣襟扣子,都只随意扣了两颗。满头长发倒梳理的整齐,随意束在脑后。   秦可卿猜到宋清然目的,俏脸一红,却并未恼怒,带着丫鬟宝珠,规矩的福身一礼道:“可卿见过王爷,王爷万福。”这声音腻腻软软,销魂迷性,虽是说只为简单一句,但是不知怎么饱含娇嗔。   再看向她的身段,胸乳微颤,柔腰细巧,体格风骚,端的妩媚十分。刚刚描绘完成的火焰红纹堪堪显在秦可卿的腰间手腕处,却将她整个素雅的妆扮与穿着映衬的格外妖娆。   再细看其身上锁骨凸起处,竟也描绘了两朵更小一些的火焰花纹,点点火焰娇媚撩人。   而这一身素衣的醇醇妇人儿,偏偏用几朵描纹火焰衬托自家的妩媚,越看越觉俏丽动人,不用任何装饰,了了几笔,便能更添十分魅力,把这秦可卿衬托的更似人间尤物,国色无双。   宋清然见秦可卿的态度,心中也是定了下来,想想自家身份,也不用客气,上前几步,也不呼喊搀起。只对着可卿伸出一只手去。   可卿果然聪明会意,忙抬起自家的芊芊十指,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心交予宋清然,任凭他握着站了起来。羞怯的望了宋清然一眼,眸光流转,自带一种柔情似水的妩媚柔美之意。口中只道:“可卿未施粉黛,有碍观瞻,请王爷恕罪。”   宋清然呵呵一笑,便赏玩其手掌儿,十指葱葱尤为细长,指骨眷秀细巧,即便关节处也少有褶皱,如同十根水葱一般,手掌雪白软滑,绵绵细细精致纹巧,几方指甲修剪得整齐,呈现一个个长圆窝型,指甲却都是桃红涂色,娇滴滴如同要滴出水来,手腕处描绘火焰与白嫩小手对比强烈。   宝珠取了一白瓷茶盏奉上香茶,可卿亲自端上,递到宋清然手边,宋清然不由又看她手腕处的火焰,衬托一双修长娇嫩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是好手。”   可卿抿嘴一笑,用手中丝帕轻掩樱口,媚了宋清然一眼,却只俏脸红绯红,并未答话。   宋清然则未舍得放开玉手,另一只大手盖在掌中握着的这柔弱无骨般的小手儿,轻轻抚弄着。   宝珠见二人眉来眼去,此时又是深夜,再未经人事,也懂些道理,福身一礼,便告退到自己耳房休息去了。 第一百七十章   屋内只有秦可卿与宋清然时,秦可卿却开始紧张起来,这是除贾蓉外,首次单独面对外男,宝珠在时还感觉自然些,此时二人单独相处,秦可卿小手被宋清然抓着,另一只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娇躯微微颤抖着。   宋清然察觉出她的异样,微笑着轻轻搂着秦可卿盈盈可握的纤腰问道:“方才还好好的,此时怎得如此紧张?”   “爷……可卿还有些不太适应……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可是担心爷太过粗鲁?”   此时秦可卿有如初嫁之日一般,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让宋清然有些莫名兴奋,这小妇人怎得如此反应,确实出乎自己预料。   他也曾想过,秦可卿或是贞烈抗拒、或是半推半就,或是含羞带怯的委身相从,亦或是妩媚主动撩拨,可万万没想到,这小妇人如此紧张,以至娇躯颤抖不已。   宋清然大手从她腰间抚向大腿内侧之时,秦可卿的紧张之意都已传到腿间,整个大腿不受控制的,不停的颤抖着。   宋清然感觉有趣,即便再害羞的小湘云,在初次破身之时,虽也紧张,可也未像秦可卿这般。   笑着把秦可卿那柔软细滑,指骨冰洁的手儿,轻轻按在了自家胯下,隔着薄薄短裤,抚着自家高耸的阳具,想看看她是何反应。   可卿是懂风月的妇人,也经过多次房事,此时小手被宋清然放在胯下,自然的抓握着又粗又热的肉棒,虽仍在紧张的不能自己,脸儿烧红之余,只是羞涩的偷看宋清然的表情,却终究未收回玉手。   又含羞带怯的向宝珠所在的耳室看了一眼,讷讷道:“可卿……可卿……”说了两句,连话语都带着颤音,可终究未能说出。   宋清然哈哈一笑,便一边享受着自下身传来阵阵被可卿的嫩手触摸套弄的充实快感,一边也不捣鼓,还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茶,以行动打消秦可卿的紧张之意。   “可是担心宝珠在耳室,有些放不开手脚,要不我让宝珠儿到客房休息去?”   “不要。”秦可卿急急道:“那样可卿会更加紧张。”   宋清然好似明白了一些,脑中闪过一个前世记忆的词:异性独处恐惧症。   异性独处恐惧症指患者一方面在潜意识里有与异性接近的强烈愿望,另一方面也因此有着严重的焦虑情绪,于是表现出在异性面前感到异常的紧张和恐惧的症状,有的甚至出现异性关系妄想等心理症状。异性恐惧主要表现为不敢与异性目光接触,更不敢与异性交谈,即使与异性交谈,也会面红耳赤,言语不清,一看见异性向自己走来,则全身紧张,流汗。   这种症状案例极少,前世还是一个相处不错朋友的妹妹也得过此症,虽被宋清然治好了,可仍被朋友暴揍了一顿,原因自然是宋清然把人家妹子给睡了,不仅睡了,还在双飞朋友妹子及她闺蜜之时,被朋友抓了个正着。   想到此节,宋清然感觉好像又有些不对,上次秦可卿为了公公骚扰她,单独求见过自己,表现也非今日这般,是落落大方的,于是轻声问道:“上次在贾府院中,你为公公之事求见于我,也未见你如此紧张,这是为何?”   “可卿……可卿只会……只会和钟意之人……独处时紧张……”   宋清然找出症状,轻轻抚着秦可卿仍在颤抖的腰肢道:“放轻松,爷也很钟意你的,要不叫宝珠儿一起可好?”   见可卿微微点了点头,宋清然嘿嘿一笑,冲着耳室方向叫道:“宝珠。”   宝珠本就未睡,听见宋清然召唤,急忙起身回到宋清然身边,福身一礼,等宋清然指示。   可目光扫向宋清然紧搂自家奶奶腰肢的大手,及自家奶奶抓握着宋清然胯间的小手儿时,面颊绯红。   秦可卿就宝珠、瑞珠两个贴身丫鬟,宝珠十七岁,瑞珠十六岁,平素服侍可卿,因为可卿已经嫁于贾蓉,便也知一二分风月,虽未曾开脸侍奉过贾蓉。宝珠其实也曾有一次被贾蓉抱着摸玩过,只是未曾得手罢了。此时,见此场景,仍叫自己过来,心中隐隐猜出些什么,不由脸红心跳,气喘起来。   宝珠请安过后,看了一眼二人亲密举动,早就羞得低着头,目光望着脚尖不敢再看。   宋清然见宝珠出来后,秦可卿果真紧张感减了不少,笑着对宝珠道:“来,坐爷身上,爷给你们讲故事听,放松一下。”   宝珠身为秦可卿的丫鬟,对宋清然并不排斥,内心也隐隐有些想要自己奶奶与宋清然有些什么,她虽也有些紧张,可期待要大于抗拒。   此时听到宋清然的命令,含羞抬头看了眼秦可卿的脸色,见她并不反对,便羞羞怯怯的一同坐在宋清然身边,刚一坐定,自己小腰便被宋清然搂住,也是身子一紧,慢慢才放松下来。   宋清然见秦可卿开始有些降低了紧张之感,也觉有趣,笑着也拿过宝珠的儿手,和秦可卿一同,放在自己胯间,而二人小手一碰,像是分工明确一般,秦可卿握着上部,宝珠握着下部,只是二人小手都不好意思撸动。   宋清然并不在意二人的羞怯,一会自有办法让这一少妇一少女春情萌动。见二人同时羞怯着望着自己,大手先在秦可卿与宝珠腰间抚弄一会,见二人都已松软下来,才开口道:“一天,有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白兔跑在大森林里,结果迷路了。”   这时它看到一只小黑兔,便跑去问:“小黑兔哥哥,小黑兔哥哥,我在大森林里迷路了,怎样才能走出大森林呀?”   小黑兔问:“你想知道吗?”小白兔说:“想。”   小黑兔说:“你想知道的话,就得先让我舒服舒服。”   小白兔没法子,只好让小黑兔把它压在身下啪啪了一通。小黑兔于是就告诉小白兔怎么走,小白兔知道了,就继续蹦蹦跳跳地往前跑。   秦可卿与宝珠听到此处,都面色一红,小手不自觉的又抓紧了肉棒三分,可仍被这故事吸引便接着听宋清然讲到:“跑着跑着,小白兔又迷路了,结果碰上一只小灰兔。小白兔便跑去问:“小灰兔哥哥,小灰兔哥哥,我在大森林里迷路了,怎样才能走出大森林呀?”   小灰兔问:“你想知道吗?”   小白兔说:“想。”   小灰兔说:“你想知道的话,就得先让我舒服舒服。”   小白兔没法子,只好让小灰兔也舒服舒服。   小灰兔于是就告诉小白兔怎么走,小白兔知道了,就又继续蹦蹦跳跳地往前跑。   于是,小白兔终于走出了大森林。这时,小白兔发现自己怀孕了。   宋清然讲到此处,嘿嘿笑着问道:“你们猜猜,小白兔生了一窝什么颜色的小兔兔?”   秦可卿与宝珠同声问道:“什么颜色呀?”   宋清然淫淫问道:“你们想知道吗?”   秦可卿与宝珠说:“想。”   宋清然嘿嘿一笑:“你们想知道的话,就得先让爷舒服舒服。”   “哎呀,爷!”   秦可卿与宝珠同时娇嗔起来。   宋清然哈哈大笑,见二女此时都不再紧张,大手已开始不再老实,一左一右,同时移到秦可卿与宝珠双腿之间,抚向两片形状不同,却皆已潮湿的玉蛤间。   或真是多了一人,可卿不再紧张,绯红着脸,眸中带着水雾,柔柔媚媚的望向宋清然,可见宋清然也望了过来,急忙又把目光移开,螓首向下低了两寸,羞羞怯怯的,如非宋清然知她已为人妇,定还以为是黄花闺女一般。   宋清然知道这秦可卿是个内媚中的极品,想要她床榻上最放开妩媚的表现,便要敲碎她一切外壳,将最为动人的一面展现出来才可。此时并不着急,一点点剥去,才有意思。   收回抚在宝珠玉蛤上的大手,转过身去,轻轻挑起低着螓首的秦可卿,低头对着眼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上去。   而宝珠却因宋清然的转身,小手自然脱离肉棒,看着宋清然吻向自家少奶奶,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好似在亲吻自己一般。   宋清然并未给秦可卿期待已久的深吻,在秦可卿轻启的唇齿间,与情难自禁主动伸出的小香舌轻轻一触碰,便即离开。   却吹着热气在秦可卿耳边道:“小可儿,握着棒子的小手儿不要停可好,爷爱死你这滑软的小手儿了,又柔又嫩。”   这声小可儿叫的秦可卿心神一酥,许久未有人称呼自己这个乳名了,即便是贾蓉也多称自己兼美或可卿。   此时听着宋清然在耳边软语相求,身心又酥了三分,羞红着双颊,跪坐在宋清然胯前,隔着他的衣裤,便用自己那双纤长细手慢慢搓揉套弄他那粗长硬热的肉棒起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秦可卿难得见到一向强势的宋清然,会对自己这个已是他口中之肉的妇人如此用心,又软语相求,也极是用心,小手隔着丝绸短裤,开始慢慢柔和的搓揉宋清的肉棒,先用自己的指甲在棒身做一个搔痒的动作,又慢慢加速套弄,脸上虽然全是痴痴娇羞的表情,手上却一点不敢懈怠。只是一时还不好意思褪去宋清然的短裤直接触碰罢了。   即便如此,宋清然亦舒爽的汗毛直竖,直勾勾盯着自己眼前跪着仿佛侍奉什么宝物一般侍奉自家下体的俏丽少妇。暗想这秦可卿果真是个尤物,只这指间套弄,便让自己难忍射意,如在床榻之上,插在体内,会是何等销魂感觉。想着,不由得下身一阵勃动,若不是可卿用手不敢太用力,几乎要精关失守。   秦可卿见状,更是加剧了手上动作,只是怕宋清然不够舒服,抬头看看宋清然,俏媚眼神仿佛要融化滴出水一般。   这一抬头,眼神勾人不说,宋清然又见到锁骨处的那两朵火焰显得格外妩媚,再看胸乳间被衣物遮挡的那一道深不见底沟壑,不知脱了去内衣是何等春色。   又转头看了眼两只小手不知该放在何处的宝珠一眼。但见宝珠,虽还是个羞涩小姑娘,可身形在丫鬟之中,算是修长苗条类型,虽不似其主子秦可卿丰韵有肉,可苗条骨感之美也别有一番味道,最是难得之处,容颜亦也极为精致,水灵灵的娇艳欲滴,胸臀似乎发育还挺不错,虽隔着衣衫看不出形状,可圆鼓鼓的,想必规模应是不小。   此时宝珠双目不知该看向何处,想看又羞于去看自己少奶奶在抚弄宋清然的肉棒,小脸儿红的飞起,别有少女动情之春意,倒是很适合做吃大餐之前的开胃小菜。   此时宋清然被秦可卿套弄的异常舒爽,见她额头上已隐隐有些汗珠,知这个小妇人没出过什么体力,应是不能持久,便低头在秦可卿额头上亲吻一口,轻声在她耳边道:“小可儿套弄的真好,爷舒服极了,想来应是累了,你来教导下宝珠,爷有一营生的差事想交秦钟来做,正好来问问你。”   秦可卿确实有些手酸,前几日只听王熙凤说这位爷胯间宝物又粗又长,且十分持久,今日亲自握在手中,方知此言不虚,自己套弄这般许久,如是贾蓉早就喷射,宋清然只是愈来愈硬,未见丝毫喷射迹象。   此时听宋清然如是说,便示意宝珠前来,和宝珠交换了一下位置,由宝珠来继续套弄他的阳具,自己则坐回宋清然身边。   宝珠学着秦可卿方样的姿势,跪坐在宋清然胯前,伸出自己小手,接下可卿之事,抚上了宋清然的棒身。   宋清然想着这宝珠毕竟未曾开脸的小丫头,便用一只手抚摸上了宝珠的秀发,以示鼓励。另一只手把秦可卿揽在怀中,手指在股间抚弄着,惹得秦可卿娇吟连连。   宝珠听着自己少奶奶的呻吟,感受着手间粗硬肉棒的触感,更加情热,见宋清然授意,便把他裤子略略褪开,立刻便弹出一条已是怒目金刚一般的肉棒,龟头闪亮,青筋盘绕。直挺挺黑红色交织。   宝珠直看着心惊肉跳,羞涩难耐,却不敢怠慢,将两只小手,一只套在整个肉棒的根部,用拇指和食指绕一个圈套住,另一只手便整个握住全根,自根部至龟头,上上下下,三速一缓套弄挤压。   有如此美女拥抱在怀,胯间又有小处女温柔套弄,下身更是刚强。觉着那宝珠不如可卿知晓风月,便是套弄也只是轻揉而已,已是不足,便命道:“用小嘴儿吃进去。”   宝珠终究是闺阁处女,有些不懂,只呆呆问道:“吃进去?怎……怎么吃?”   虽是猜出个一二,可从未见过,又未做过,加之少女天生的羞涩,听后仍令她双颊晕红起来。   宋清然嘿嘿问道:“没人教过你?”   宝珠摇摇头,蚊声道:“没有。”   宋清然转头在秦可卿唇间亲吻一口道:“小可儿教教她。”   可卿脸红了,只是在宋清然左手撩拨抚弄下,也是情热,便气喘吁吁道:“你张开口,用嘴唇轻轻去碰触它磨擦它……”   宝珠听言,羞羞怯怯的移首凑前,软软嫩嫩的樱唇挨上了大肉棒的前端。   秦可师又道:“你要用舌头去舔,嗯,把舌头吐出来……对……先从它的圆头上开始舔……一点儿一点儿慢慢舔……”   “唔……对……宝珠……你用嘴巴舌头只管弄爷那里……不要害羞。”   宝珠这才明白,先是小心的用嘴唇触碰了一下宋清然的龟头,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开始含下那龟头。小姑娘本来就年纪小,小口也不甚大,又如何能整根吞下那条巨棒,便是勉强,也不过是吞下他龟头下面三分之一,已经是嘴里呜呜咽咽了。   宋清然低下头去瞧宝珠如何为自个舔舐,呼吸渐渐有些粗重起来。这小丫头的口舌之技当然远不及元春、王熙凤灵巧娴熟,但那种至真至纯的羞涩,那一种娇娇怯怯的生涩,却另有一种极其惹人的风味。   秦可卿又教道:“龟……龟头上面一只小眼儿呢……去舔它……用舌尖……对了……一点点地挖,不要太用力……”   宋清然头一仰,爽得差点想要哼出声来。秦可卿又腻声道:“好了,不要老舔这个小眼儿哟,爷会受不了的,下面的小沟儿看到没有?仔细的舔……这个地方,却是可以稍稍用力的哩……”   宋清然粗大的肉棒在宝珠的细心舔弄下,又粗巨了几分,宛如擎天柱般高高昂起。   “接着往下边舔,把这根大宝贝全部都舔湿舔透……”又指点宝珠舔吮肉棒的茎身、茎根,乃至挂在男人棒底的那对肥饱囊袋……   宝珠舌头无比灵巧,舔舐虽不比吮吸来的强烈,可另有一种让人酥麻之觉,此时棒头的马眼里不知何时冒出了一滴透明珠子,随着巨杵地颤抖盈盈晃动。   宋清然眼角睨见,忽然伸出手去,用手指将那滴透明珠子刮了起来,笑嘻嘻地送到秦可卿的朱唇边。   秦可卿面红耳赤,鼻音如丝地一口吮了去,这还不算,又把宋清然送来的指尖含在嘴里,吮吸片刻才媚眼如丝的吐出手指。   宋清然本就被胯间的宝珠舔舐的淫欲汲汲,此时又被秦可卿无声的撩拨一下,反而更添快感,手上便移向可卿的蜜穴细缝处挑弄,触手已感觉是滴滴答答一般流水了,可卿见宋清然已经发觉,便红着脸,轻语呜咽中露出一句求绕之淫语:“唔……爷……太羞了……啊……”   宋清然本打算先吃宝珠这开胃菜,未想到,并未怎么撩拨的秦可卿已湿成这样,此时也被可卿这妩媚神情逗引的肉棒阵阵跳动,手指顺送被薄丝内裤隔着的玉蛤缝隙向里揉了揉,才开口道:“可儿你把衣衫脱了可好。”   秦可卿今日本未料到宋清然会来,衣衫穿的极为简单,浅白色吊带连裙衫绣着如意祥云,本就勾勒身材。此时秦可卿听宋清然软语相求,自己也情欲满满,三人又亲密到如此地步,宝珠此时还在他胯间用心的吮弄着,只等着宋清然狂风暴雨般的恩宠。   听了宋清然的要求,也不觉过于羞涩了,便起身下榻,退了两步,两手抚在双肩处,勾人的双目望着宋清然,用手轻轻一撩,顺着自家那圆滑白腻的肩膀,将裙衫褪下,整个黑色肚兜便由胸乳顶着露出。   耀眼夺目是那一对精巧的雪臀,股间同样穿着黑色薄绸内裤,坟起阴户有如胸乳一般,将内裤顶的隆起一片,裙衫滑落在地,更显得腰肢柔软,雪臀肥美,堪堪便露出两条雪白嫩腿。可卿身量苗条又略高,此时才见,却是腿长之故。上身小巧,乳房坚挺,下身却是修长过人,在宋清然看来竟然是个嫩模般之身量。再看可师,又就手将两只绣花鞋一一摘下,露出一对脚丫,那脚丫白嫩滑腻且不言,和手指甲一样染着桃红色指甲更显得妩媚异常。秦可卿见宋清然看的授魂,便又将自家的肚兜的黑色系绳解开,将肚兜摘下,露出一对耀眼的白嫩嫩的乳儿。秦可卿的乳儿有如水滴,尖尖翘起,但形状甚是饱满,那乳儿之尖却是一对品红色的乳头,围着一圈深品红色的乳晕,真是如同新剥荔枝一般。   宋清然一边视觉享受着秦可卿的脱衣秀,一边享受着胯下宝珠的唇舌触感。   虽然从舒爽程度来说,宝珠的口舌功夫还需进步,可是毕竟宝珠初经人事,是个纯洁处子,观绝代佳人之裸,享温柔处子之口,也算是相得益彰了。   正自舒服,见可卿脱剩一件内裤后似乎实在羞涩犹豫,一手环抱遮掩乳头,一手犹豫着未曾解下内裤,又见那可卿臀部宽大,内裤却是小巧薄丝,包裹得紧紧的贴在股间,中间更加是露出一条沟缝,实在令人喷血。   宋清然鼓励的说道:“可儿身子真美,别停,都脱了让爷看看最美之处。” 第一百七十二章   秦可卿见状,只得将内裤也一并从臀部褪下,宋清然此时才看清秦可卿那最让人魂牵梦绕的全裸之身,每一处,都仿佛被精心设计一般,无一点瑕疵,就连那玉蛤阴户,也光光滑滑无一根毛发,大阴唇白白嫩嫩护在两侧,小阴唇粉粉滑滑,小巧的分开着。   宋清然看的血脉偾张,再难忍耐,拍了拍刚把龟头重新含进嘴里的宝珠道:“小宝珠,到榻上来,爷一会操完你家小奶奶,便为你开苞。”   便起身一把拉过秦可卿回到怀中,炽热的嘴唇重重亲了上去。灵巧的舌头未遇任何抵抗,顺利进入秦可卿口中,与她那条小香舌交缠起来,两各舌有如相互吸引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二人口中推进退出,缠绵悱侧。   秦可卿娇躯轻颤,微闭着美目,通体暖洋洋的,身子被宋清然紧紧拥进怀里,高耸的胸脯被压在坚实宽厚的胸膛上,腰肢被有力的臂膀箍着,一动不能动,脸上袭来一阵阵炽烈的鼻息,整个人都不由迷乱起来,双手虚推在他的胸口,身子阵阵酥软,却没了半分力气,玉蛤深处更是传来一阵莫名的空虚和麻痒感……   宝珠躺在床榻最里侧,有些羡慕的看着宋清然与秦可卿拥吻缠绵,直至秦可卿与宋清然双双躺在自己身侧,几可闻到二人愈发粗重的呼吸之声。   尤其是自己少奶奶秦可卿,身体里本就带着幽幽的清香,此时好似这香气又重了三分,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宝珠本就因方才侍弄宋清然粗硬的肉棒而股间潺潺,此时活春宫近在眼前,如何还能把持,小手不自觉的抚向自己玉蛤之处,隔着已是湿濡一片的白色小内裤,轻轻抚弄起来。脑中却幻想着宋清然将那条有些粗硬的骇人的大肉棒慢慢插进了自己体内……   宋清然则无暇顾及宝珠的饥渴,压在秦可卿身上,贴近细瞧。秦可卿既有林黛玉的袅娜风流,高雅超逸,又有薛宝钗的鲜艳妩媚,端方大气。体型纤细而不病,面色丰润而不肥,姿态从容而不失其媚,身体健康而不失其柔,仪态万方,光彩照人。   宋清然越看越是喜欢,这小妇人却是自己所曾见过,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算一等一的俊美妖娆,双唇在她眉、眼、唇、鼻上流连往返,不舍离去。   可顶在秦可卿股间的肉棒阵阵跳动,好似在无声的抗议着,而秦可卿每被这肉棒轻抵暗顶一下,便难以抑制的娇吟一声。   宋清然在她玉颈之间种下朵朵桃花宣誓被自己占领后,一路滑向锁骨亲吻那两朵火焰,又舔吮到丰挺的玉峰,在峰顶的两颗娇艳的红梅上留恋了好一阵,在早已勃起的乳珠上吮咬许久,才再次滑落腴腻的玉峰深谷,埋首细细舔舐起来,直至中间的腻津吮尽,火烫的炙舌方肯脱谷逸去,继续寻幽觅胜,顺着香滑小腹,行至那迷人的香脐……   见身下尤物颤抖娇吟,宋清然悄声道:“你在梦中与我相遇那晚,是不是也如这般?”   秦可卿一阵恍惚,蓦似回到了那晚美如仙境的梦中一般,身上的男人与宋清然一模一样,就连胯间的宝贝都一般粗长,也是一分一寸如饥似渴地品尝着她的胴体,心中只觉如梦似幻,花底又是一阵倏暖,浑身俱酥了。   秦可卿眸光朦胧,靥艳似桃,一副魂魄欲化的模样,咬着唇儿道:“爷,您的舌头一直都是这么坏哩……”   正说到此时,陡的哆嗦了一下,螓首往后昂仰,双腿急忙收紧,却只能夹在宋清然的头上,原来宋清然的俊脸已埋在了她那花谷之中。宋清然从香脐里嬉戏出来,炙唇掠过坟起的馒头,终到了桃花幽源,他此时才知道,自从和秦可卿近身,便能嗅到幽幽清香,皆是从这桃花幽源传出,和宝钗散出的淡淡甜腻清香不同,秦可卿这幽香有催人欲火之意,想来一会丢身泄欲之时,更会香气弥漫。   宋清然深吸了口气,把手轻轻按上了布满丝丝花蜜的肥美玉蚌,左右拇指慢慢地往两边一拨,里内的绮丽妙景骤然收入眼底,但见嫩红微颤,团脂娇蠕,皆沐浴着一层亮晶晶的蜜汁,无不令人荡魂动魄。   拨,里内的绮丽妙景骤然收入眼底,但见嫩红微颤,团脂娇蠕,皆沐浴着一层亮晶晶的蜜汁,无不令人荡魂动魄。   秦可卿心儿砰砰直跳,仿如回到了初尝云雨的少女时代,“嘤”地一声娇吟,竟羞得求道:“不要,不……不要瞧了。”   宋清然如何肯听,指头在蛤口拨揉数下,找出那颗女儿家最为敏感的圆粒,捻住轻轻一捏,即闻美人颤声娇哼起来,又见溪中春潮骤泛,香气弥漫,果然犹如自己想像中的反应一般骚浪内媚,人前端庄,一旦到了床榻,妩媚之态惹人发狂,心头宛似火燎,忍不住覆唇其上,肆意咂吮。   秦可卿的销魂之处受到如此撩拨,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发出了一阵呓吟般的哼叫声。就连这叫声都与别的女人有所不同,听在耳中只觉更加销魂。   阴蒂本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秦可卿又是有过床榻经验之人,一时间全身剧烈地痉挛,差点便要丢了身子。   一阵密密的吸啜之下,秦可卿小腹不停地抖动着,淫水涓涓沁出,让再也忍不住娇呼出来:“啊……啊……爷……请恩宠可儿吧……可儿想要……”   秦可卿娇躯不住轻颤,就在美得乏力之时,突觉玉蛤处一条炙烫的东西用力塞入嫩径,虽然不及某物那般坚硬粗长,但却有着另一种要命的灵巧与绵软,细细撩逗着内里每一处幽秘的缝隙角落,酥掉的娇躯旋即绷紧,腻哼道:“爷……可儿……受不得了……我……你快……唔……快来……上来!”   宋清然却似充耳不闻,炙舌方从花径退出,热唇又罩上了玉蛤上角的肥美嫩蒂,时柔噙,时力吮,时微咂,时轻噬,将销魂绝技一一使出,直把妇人美得津如泉出。   此时宋清然才听出,娇吟并非一人所发,转头看向榻里侧的宝珠,却见这丫头不知何时,早已闭着双目,一手抚在胸乳上,一手在自己小蛤处揉弄着。   秦可卿与宝珠的淫态令宋清然无比亢奋,直起身子,一只手滑到可卿丰腴的三角地带,手指在两片鲜嫩的蛤肉之间来来回回游荡着。   口中挑逗的问道:“想让爷怎么做?”   梦境之中的场景仿似重新唤醒秦可卿一般,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长腿缠绕着宋清然腰间,美眸流春,无力道:“你都把人家弄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做……快进来吧……可儿受不得了……”说罢玉手轻舒,握住宋清然的大肉棒,引至自己的玉门关前。   宋清然特别受不住秦可卿此等淫媚之态,胯间肉棒被这一握,也突突直跳,又粗硬三分。可此时并不想就这么如了她的意愿,定要挑逗的她媚骚之情全部展露才可,想来那时的秦可卿淫荡之态定无人可比。   便由着秦可卿握着自己的大肉棒,腰胯慢慢向前顶送,就着黏滑的蜜汁,顶在微开的蛤口缝隙处,在秦可卿绷着身子,等待那销魂一刻的到来之时,又撤了回去。口中问道:“要爷怎么做?”   “快……进来。”   “什么东西进来?”宋清然并不着急,仍在一下下轻戳着。   “爷的……大鸡巴。”秦可卿已在丢身边缘,急不可耐的脱出而口。   “爷的大鸡巴进哪儿啊?”   “呜呜……爷……求您别作贱可儿了……”   “哎呀,算了你还是个小妇人,爷不能坏你贞节,宝珠准备好了,爷操弄宝珠去。”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淫迷欲失的秦可卿哪受得了宋清然在自己即将丢身之时离开,两手赶忙抱紧宋清然,夹在他腰间的玉腿也带上力度,嘴中急道:“求爷的大鸡巴狠狠操弄可儿的小骚屄……”   话未说完,宋清然猛的向前一挺,抵在蛤口的龙头顶开涨满绷紧的花房,只觉层层嫩肉不断阻着去路,龙头到处,红艳的花瓣抵抗不得,纷纷裂开,随着可卿的淫叫,肉棒长驱直入,直至全根尽没。   “啊……要丢……”   秦可卿只觉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有如胀开一般,被那烫热的肉棒一一顶开,插入最深之处,击中自己最难触碰的花心子,只这一碰,秦可卿如遭电击,颤啼一声,娇躯陡弓,两条玉臂亦紧紧地搂住了男人的脖颈,舒服得美眸轻翻,整个人酸麻难耐,不禁“嗳哟”一声娇哼,“要丢”之言脱口而出,雪白如乳的小腹一鼓一鼓颤抖着,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尽数浇在粗大的肉棒之上,身体阵阵痉挛,浓厚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却更催人情欲。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只停数息,宋清然便抽送起来,每顶到深处,龟头前端便时常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嫩肉,每碰到一下,可卿便急抬起玉股来迎合上去,神情甜美欢畅。   一时间,宋清然只觉得自己粗长的肉棒被包容在一团柔软而湿滑的肉壁内,肉壁间无数颗粒嫩肉揉动摩擦着棒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快意。开始时还轻抽缓插,刻意爱怜,然后就一下快似一下,渐渐就冲奔起来。   剧烈而快速的抽插让宋清然额头渐起汗水,而胯下的秦可卿那妩媚传神,有如水雾般的眸子,随着宋清然的抽插,时而妩媚迷离,时而深邃含情,时而清澈纯真,最终化作点点柔情,有如磁石一般,深深吸引着宋清然的目光。无论如何颠簸起伏,却片刻不能舍得开秦可卿的眼眸。   秦可卿也深深凝视着他,雪躯热情似火地娇承媚纳,不时微仰玉颔微张樱唇,在忍耐极度酸爽时,又轻咬下唇,逗引宋清然低下头来轻咂柔吻,偶尔因实在不堪深顶搂腰抱股,又惹得宋清然恣意逞狂,挺起狼腰急挑怒耸。   然而秦可卿无论宋清然抽插多猛,都神情酥媚的享受这一下下剧烈的撞击,通体酥软的阵阵娇吟着,目光柔情中带着妩媚,望着宋清然,呻吟之声也格外酥媚入骨,听在耳中并不觉得淫荡,却能勾起男人更强烈的欲火。每一次顶撞上幽谷花心时,秦可卿花房都会一阵收缩蠕动,嫩肉紧紧缠绕宋清然的肉棒,无比的舒爽感让宋清然下次撞击又是迅猛异常。   宋清然感觉一旁的宝珠有些异样,转头一看,但见宝珠已自渎丢身,正颤栗着,宋清然嘿嘿一笑,抓揉一把她股间的滑腻:“小丫头,和你少奶奶一样,是个可人儿,都湿成这样了,想要爷的大鸡巴吗?”   说罢,还拔出插在秦可卿体内的肉棒,耀武扬威的在宝珠唇边轻戳几下,待宝珠伸出香舌把棒身的蜜汁舔舐干净,又重新“咕唧”一声,插回秦可卿体内。   见宝珠有些迷乱的神情,在身后搂着自己,笑着道:“想要就来助爷,让你家少奶奶快些丢出精来。”   宝珠也是聪慧,得宋清然的授意,便扶着他的腰胯,到了他的股后,随着挺送推耸起。   “嘤呀,宝珠你个死蹄子,慢一些个……”   宋清然本就勇猛异常,如此一来,更是如虎添翼,肉棒记记撞入花房最深,挑得秦可卿阵阵颤栗,蜜汁汩汩外排,不知不觉已湿透股下床单。   可卿一边迎合着宋清然的抽插,一边咿咿呀呀的浪叫着,只觉得那条巨大而灼热的肉棒就如一条蛟龙般在自己洞穴内翻江倒海。   每当肉棒往外抽出时她就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酸痒,而每当肉棒用力冲进来时,就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快慰,特别是当那大龟头碰触到花心时,更令她魂飞天外。   可卿玉门窄小,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花心极深,即便插到最深,也因弯曲回廊很难次次碰到花芯,今日总算遇到克星。   宋清然肉棒又粗又长,且极有技巧,虽非每次必中,可仍能十中三四,而每中一次,都让秦可卿娇躯一颤,排出一股腻人的花蜜。可宋清然还觉不够,宋清然起身把秦可卿摆成伏身向下,后臀高高翘起的姿势,移到她身后这才发现,秦可卿不仅人美、体软、声酥,就连这小臀儿在在园中众美中,都是数一数二的挺翘,却实不负红楼美人之称。   宋清然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高翘圆挺的美臀,粉嫩的紧闭菊门,饱满如桃的湿润玉户,以及顺着长腿向下流着的蜜汁,每一处皆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魔力,逗引宋清然肉棒阵阵发胀。而伏着身子的秦可卿此时脑中想到王熙凤所说的此种姿势。“这种姿势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蹲踞在猎物后面,虎视耽耽,随时可以攫取对方,故名日‘虎步’,极为传神。对于我们女孩家来说,有些羞耻,可真用了之后,会发现,即羞耻又刺激,每次撞击到臀儿时,感觉特别强烈,很易被身后男人弄的湿濡一片,没用几下便会丢身,是很值得尝试一下的。”   别看秦可卿此时骚媚入骨,实则她并未有过多少房事,除了贾蓉在新婚之时缠绵过几日,可那种强度也无法和宋清然相比,随后贾蓉便不再喜欢,而自己公公贾珍虽格外馋秦可卿的身子,但秦可卿一直未让他得手,而秦可卿又是内媚之人,久旷之身极度渴望男人的肉棒,却又不敢表露,此时干柴烈火之下,也不觉这后入有何羞耻,反而万分渴望体验一下王熙凤所说的‘每次撞击到臀儿时,感觉特别强烈,很易被身后男人弄的湿濡一片,没用几下便会丢身’的感觉。   此时见身后的宋清然半天没有动作,忍耐不住,不由的晃动翘臀,想贴住肉棒,以求更多慰籍。   宋清然看着秦可卿不住轻晃的美臀,心里暗赞,这小妇人果真内媚无比,又如此耐操,果真是个难得的床伴。   他右手握着兴奋不已频频点头的肉棒,左手拇食二指摁住她的两片粉薄阴唇,往两边轻轻一分,一股幽香的气息迎面扑来,宋清然不由心中一荡,以棒头在她不断蠕动的红脂美肉上戳弄了几下,沾满了粘滑的浆汁,便迫不及待地一挺腰杆,又重新深深插了进去。   “啊……叔叔……这感觉……太强了……”   秦可卿初时在想着,自己和宋清然算何等关系,贾蓉算是他的子侄,自己自也是侄媳妇,应是该称宋清然为叔叔,脑中正如是在想,从未有过后入姿势的秦可卿本就酥麻难当,被这深深一插差点又要丢身,脱口叫出的“叔叔”二字。   而这叔叔一叫出口,更让宋清然肉棒又硬了三分,带着征服乱伦人妻之欲,宋清然一口气狠插了数十下,次次露首尽根,直捣花心,伴着粘腻的浆水,当真是爽利无比。   秦可卿被宋清然狂风暴雨一般的猛插,直被顶的一对沉坠如瓜的嫩乳上抛下荡,迷人眼目,两瓣雪臀向后高高翘起,被撞得啪啪作响,激起阵阵臀浪。晶莹粉嫩的花唇间,一根粗长坚挺的肉棒,正以惊人的速度飞快进出,棒身上盘绕的血管、棒端处浮凸的沟冠,每一次有力的刨刮,都会从里面带出许多清粘的蜜液。   两条修直美腿紧绷着不断颤抖,小腿向后斜斜翘起,屋中灯火经过多次反射,仍很明亮,照在裸露的肌肤上,耀眼生辉,犹如冰雕雪砌。   宋清然看得眼馋,便空出左手来,不断抚摸她雪滑的大腿、修长的小腿、蜷起的玉足,最后干脆右手也离开了她的腰臀,拿着她纤细的足踝,左手则插进她粉嫩的趾缝,捏着嫩笋似的足尖,提缰执辔一般,尽情驰骋。   秦可卿曼妙修长、仿佛羊脂白玉的身子被撞得前摇后晃,已有些迷离,只能凭着手臂和膝盖勉强维持着平衡,嘴里呜呜叫着,胡乱摇着螓首,眉眼晕润如化,满脸皆是难耐的春情。   早间插着的那根碧簪早已不知落在何处,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宋清然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宋清然是那样知情知趣,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他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身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宋清然嘿嘿笑道:“刚才还叫叔叔,此时怎不叫了?”   秦可卿咬唇重新叫了声“叔叔。”   宋清然俯在她耳边轻声道:“叫声爸爸来听,是否更有感觉。”   可卿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宋清然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可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插,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宋清然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秦可卿玉首急摇,宋清然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王爷饶命,不可如此,可儿要……要坏啦!”   宋清然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可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还是叫叔叔如何?”还没等宋清然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爸爸!爸爸!快饶了可儿吧,要……要弄坏啦!” 第一百七十四章   这声爸爸一叫出口,秦可卿娇躯颤抖不止,花房阵阵蠕动,小腹颤栗,宋清然猛的拔出肉棒,大手在她玉蛤上重重揉搓着,片刻,一股股如油似水的蜜汁,有如房屋漏水一般,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此蜜汁却非一般女人潮吹,而是滑腻异常,有如阴精一般,拉着丝线向下流淌。而秦可卿再也支撑不住,蜷缩着躺倒榻上,身子仍随着颤栗而抖动着。嘴里仍发着娇媚的颤音哼吟着。   宋清然从未见过如此持久的颤栗痉挛,也不待颤栗结束,顺势躺在秦可卿身后,挺着肉棒顺着她双腿间的缝隙,重新插了进去。   只是不再抽送,左臂从枕下环过秦可卿的纤长的玉颈,右臂穿过腋下,抓住胸前一只玉乳,轻轻搓揉捏弄起来。   秦可卿从迷迷糊糊中醒转,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表现实在太不堪,不禁大为吃羞,勉强开口道:“爷……怎可如此折磨人家。”酥软的嗓音,柔媚得不成样子。   宋清然在她绯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叫爸爸小可儿反应真强烈,你再叫声爸爸试试。”   秦可卿贝齿轻咬下唇,张了几张都未能叫出如此羞人的话语。   宋清然见她叫不出口,一手抚着她股间阴蒂,一边用肉棒抵揉着花心绕圈摇晃。   秦可卿不由扬脖呻吟了一声,再难忍耐,荡腻的叫了一声:“爸爸……不行了……酸死可儿了……”   这声爸爸一叫出口,宋清然都能感觉插在秦可卿体内的肉棒被阵阵蠕动吮吸着。   心中暗想着,这秦可卿应是有恋父情结,难怪原著中,秦可卿最终还是从了贾珍的意,为了确认此事,便开口问道:“可儿乖,为何一叫爸爸便如此敏感,慢慢说说原由,爸爸好好疼你。”   秦可卿言道,她自幼便被送到养生堂,也不知自己身世,后被养父秦业抱养长大,而秦业又早已是花甲之龄,像祖父更多过像父亲,秦可卿一直缺少父爱,不知何时,便有了恋父情结,嫁于贾蓉后,便把这父亲想像成贾珍,时间越久,越有依恋感情,可贾珍还是太过猴急,未等感情培养巩固,便猴急出手,吓到了一直还不能正视自己的秦可卿,否则也不会有宋清然的好事。   秦可卿特别喜欢此时的姿势,像被父亲搂在怀中一般,而她自己也蜷缩着身子,紧紧依偎在宋清然的怀中。   如不是下体的阵阵颤栗,与“咕唧咕唧”的抽插水声,秦可卿这一刻真想就这么被宋清然如父亲一般,搂在怀中安睡。   宋清然越来越快的挺耸让秦可卿又想再次丢身,缓了片刻,微微嗔了他一声娇哼吟道:“爸爸坏死了……慢点……再弄……可儿……又要……丢了……”   这撒娇中叫出的爸爸极为自然,宋清然与秦可卿都是一颤,宋清然粗大的肉棒连续跳动数下,臂膀紧紧搂着秦可卿,肉棒抵住花心才忍住未射,秦可卿则身子娇软着吐出股股滑腻的蜜汁。   待二人都舒缓过来,方重新让秦可卿正面向上,扶着秦可卿高高翘起的纤腿,缓缓插到最深。   “爸爸……轻些个……别总碰那里……”   宋清然感觉她花心被这一碰,又藏了起来,便笑道:“乖宝宝,你的花心儿溜哪儿去了?爸爸怎么寻不着呢。”   秦可卿听了“乖宝宝”这一声,刹那间神魂皆化,只觉身子也酥了,心也化了,鼻音如丝地嘤咛:“不知道。”   她此刻心畅神怡,淫情顿返,池底那粒嫩心子迅速勃起,转眼间又被宋清然采到。   宋清然的龟头已揉到那一粒嫩腻,却仍左勾右探地耸弄道:“爸爸还是寻不着喔,乖宝宝指点一下迷津可好?”   秦可卿被他采得筋麻骨软,颊染桃花地娇喘道:“不来啦,你老是想……想羞人家哩。”一缕清腻的蜜汁已从玉沟里拉丝垂下,无声无息地滴注床单。   宋清然凑近她的俏脸,轻声哄道:“乖,快说给爸爸听。”   秦可卿眼波似醉地瞧着面前自己早已彻底臣服的男人,望着他那张英俊的面容,细若蚊声道:“可儿嫩嫩的花心子,不正被爸爸的大棒头压在下边么?嗳……就……就是那儿哩,快被爸爸揉碎了呢,嗳……好……好酸……嗳呀……”嘴里浪着,下边还轻抬玉股,把那幽深处的花心儿来就宋清然的龟头。   宋清然心神一荡,当下大开大合狂野耸弄,清腻的花蜜因被肉棒来回的肆虐,早成了粘黏的白浊。   秦可卿如痴如醉,阴中蚌汁如泉涌出,把床单被褥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捱了数十抽,花心子渐渐麻硬,突一下被宋清然揉得狠了,蕊口绽开,咬着下唇娇哼一声,心甜意洽地搂住宋清然,又丢了一股。   宋清然只觉滑浆涂杵,茎首微麻,心知这迷人的小少妇又被自己操丢一会,而自己也舒爽无比,抽插不停,不一会又搅得她美意连连。   秦可卿有些再难承恩,此时已香汗淋漓,咬着下唇拼命死忍,只想等宋清然精来一起对丢,怎奈阴户中快美如潮,苦苦捱了数十下,神魂一荡又丢了一回,而宋清然却依然坚固不泄,当下学着上次在王熙凤枕前书中所记内容,做出许多妩媚撩拨姿势,只想快快哄出他的精来,谁知直到泄意又生,仍不见宋清然有那要射的意思,不禁有些难耐,娇声道:“爸爸,怎么还……还不出来?可儿受不住了……”   宋清然这才刚进状态,一旁还有个小处女等着破身,哪会如此轻易便交出精华,便哄她道:“乖宝宝,你再浪一点,定能将它哄出来。”   秦可卿娇媚了宋清然一眼,大嗔道:“人家都快成荡妇了,你却还嫌不够浪?”生怕又要比宋清然先丢,无奈间只好抛开羞涩,将玉腿往两边大大劈开,自己用双手高高擎着,摆出了自认为最淫荡的姿势,口中低低媚诱道:“可儿又要丢了,这次爸爸也陪人家一块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随着宋清然又是数十下狠耸,但听秦可卿娇哼一声,已是丢得花容失色,连连讨饶:“真不行了,可儿要被爸爸操死了……”   瘫软无力的秦可卿此时才想起王熙凤的私话:“王爷那话儿特别粗,特别长,且又异常持久,每次都把我和平儿弄得丢身数回,瘫软无力,他方罢手。”   可想起之时,已为时已晚,正不知自己是否能捱到宋清然射精,却感觉花房一松,宋清然已拔出肉棒,栖身压上一旁的宝珠。   “让乖宝宝休息一会,爸爸先要了宝珠的身子,再来寻你。”   说罢,便搂过宝珠压在身下,宝珠虽未经过人事,却也懂些风月,此刻见秦可卿被宋清然操弄的媚态尽展,丢了身子,蜜穴缝隙中早就流出爱液沁透了内裤,湿湿濡濡一大片。   宋清然淫淫一笑,撩起宝珠罗裙,三两下剥去她的衣衫,双膝顶开两条白生生的粉腿,将涨得红通通油亮亮的巨棒头压住玉蛤,就着秦可卿与宝珠二人的蜜汁,便扶着阴茎缓缓插进宝珠的处子小穴中……   宝珠娇娇地惨啼一声,泪水霎已夺眶而出,两手拼命搂紧这个将要破自己身子的男人,哭喊道:“爷,好痛,奴婢好痛!”   宋清然却似充耳不闻,两掌紧紧箍钳住她的腰股,只一个劲地往深处突刺,直至巨茎捅破处子阻碍,陷没了三分之二,棒头抵着一粒滑润润娇嫩嫩的小肉儿,方肯稍稍停顿。   宝珠恸啼道:“爷,奴婢不行了……痛死了……”破身的剧痛,让她哭叫出声。   秦可卿见宋清然如此勇猛,心中一阵颤悸,动情地从后边抱住男人,娇喘吁吁地嘤声道:“宝珠儿这丫头本就瘦弱,爷可要怜香惜玉一些……”   宋清然埋头挑耸,将底下的小美人恣意蹂蹒,淫笑道:“乖宝宝莫吃醋儿,爸爸先把这个小妮子操丢了,待会再赏你一顿狠的。”   秦可卿听了心头一颤抖,想着宋清然方才的插弄,及自己酥麻的快感,娇吟一声,蓦觉花底似又有蜜汁要流出来,暖暖滑滑地粘黏腿心,难过得将玉躯紧紧贴抵住男人,跪在后面为之推波助澜。   秦可卿本就个高,贴在宋清然身后,将下颚搭在他的肩头,凝目那交接处的妙景,见那殷赤如血的龟头带着宝珠的落红,时隐时露,青筋盘绕的怒茎急挑狠突,搅得宝珠碎红翻滚玉汁飞溅,呼吸不觉渐渐急促,一时不由自主的摇动自己的胸乳,摩擦着宋清然的脊背。   宝珠啼声渐稀,煞白的小脸已变的殷红似血,神情已由极度痛楚变成苦乐不明,两条挂着数缕残血淫汁的雪腻玉腿不安分的时曲时挺,展示着痛并快乐着的含义。 第一百七十五章   宋清然只觉花径滑腻如油,更探得幽深的那粒嫩肉儿有些发硬,知其已经苦尽甘来,心中愈发狂荡,挺送的更加迅速。   宝珠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那张带着稚气的俏脸上陡又增添了几分迷人的娇艳,眼角眉梢荡漾出春情媚意,莫说男人看见会如何,就是秦可卿瞧了,也不禁有些心动。   宋清然嘿嘿笑道:“果真是谁的丫鬟随谁,宝珠儿快乐时的媚态都和乖宝宝有三分相似。”   宋清然连抽数十下,兴极之处,竟将宝珠那两瓣略显尖瘦的雪股捧在手下,托在半空,肉棒一下狠似一下的向里插着,却似欲将怒茎连根顶没。   宝珠登时失声尖啼,只觉玉蛤奇酸异痛,偏又似觉快美绝伦,不禁体颤头摇秀发乱甩,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   可卿忽睨见宝珠那雪腻的小肚皮随着宋清然的顶刺一下下突起,细细想去,不禁魂酥魄融,伸手隔着她的皮肉触摸宋清然的棒头,颤声啧啧称奇:“天呐,竟顶到这儿来了!”   可卿酥胸起伏,娇躯紧紧贴偎向宋清然,玉臂不觉环搂住了他的狼腰,随着宋清然的起伏帮着推耸。   宋清然垂目望去,瞧见自己的杰作,越发欲荡如狂,捧着女孩儿套动得愈来愈疾,雨点般一记比一记狠,用硬如铁铸的大棒头,狠狠插向她那粒嫩不可言的花心子。   宝珠娇躯急挣,螓首乱摇,仿佛想要摆脱什么深入骨髓的酸麻,颤嘤如泣道:“爷……奴婢……我……酸……酸坏……唔……啊……想丢!”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蓦地向上拱起,直弓至肢体的极限,一缕白得眩目的稠浆骤从男人塞住的花缝里迸甩而出,悉数浇在肉棒之上。   连续高强度抽插让宋清然有此疲惫,裸身躺在榻中,胯下怒龙仍是昂起,几乎已经如同一金刚宝杵一般,宋清然一左一右环抱二女,压贴在自家肌肤之上。   那可卿知风月,知宋清然仍未射出,便乖巧用香舌吸吮着宋清然的胸膛,宝珠也自是学自己少奶奶那般,两人温柔湿软的丁香小舌,均是舒服得舔弄着宋清然的乳头。而自家的胸乳尖尖,也不由得柔顺献媚的刮蹭他的肚腹。   宋清然但觉左面之乳柔软滑美,右面之乳清纯娇嫩,真是大乐,四条美腿都是慢慢贴绕,可卿更加知趣,已经用自家的私处带着蜜汁,轻轻摩擦着宋清然的大腿,一只手儿还是加速套弄他的下身。   宋清然舒适得享受二女的服务,但觉下身越来越硬,便拖过可卿搂在怀中,一只手抓玩那美胸,一只手抚向那翘臀,宝珠在一旁,用小手儿接着套弄着宋清然的阴茎。   宋清然被这两个骚媚女人惹的差点射出,他看着四条修长美腿在自己自上缠绕,雪白滚圆的美臀因身体的扭动而晃动着,宝珠稚嫩的娇吟还能忍耐,秦可卿那带着挑逗的呻吟声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宋清然便索性坐起身子,两手挽住秦可卿纤腰,微一用力,把秦可卿身子挽了起来,坐在自己怀中,秦可卿按着王熙凤所教的鹤交颈的姿势,先扶着肉棒缓缓坐下,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拼力的夹住宋清然腰部,两只玉臂也紧紧围住他的脖子,两人面对面的耸动摇摆起来。   上下的起伏让可卿胸前两只玉乳随着身体的颠动上下左右的乱抛,忽儿撞在宋清然脸上,忽儿又撞在他的胸前。   宋清然一边充分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欣赏着她的娇媚姿态,突然,可卿停止了摆动,全身贴在宋清然身上,四肢同时紧紧的箍住他的身体,小腹剧烈地蠕动,丰腴雪白的臀部就坐在他腿上轻轻地研磨起来。   宋清然只感到自己在可卿小穴内的肉棒被里面湿滑灼热的软肉挤压着,吸啜着,感觉是如此的妙不可言,拼命地把肉棒往里面顶,双手紧接住秦可卿肉臀。   秦可卿每每坐到最深内痒处,都美得腾云驾雾一般,语调渐渐急促:“爸爸……好厉害……快些儿……再快些儿……啊……深……深一点……还要……再……再深一点……啊啊啊……要……要丢了……快……快不行了……啊!”随着最后一声尖啼,终于丢了身子,一股滚烫的花蜜带着迷迭香味,浇在棒首,一颗心也迷迷糊糊地飞上了九重天。   宋清然闷哼一声,顿觉整根肉棒剧麻了起来,赶忙将棒头抵紧花心,收住心神,如非早已身经百战,只怕这时已跟着射出精来。   宋清然这才缓了下来,重新换回后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可卿松弛下来,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秦可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宋清然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可儿真要死去哩……”   宋清然贴在她背上,望着秦可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乖宝宝舒服吧,爸爸爱死你这妖娆的身子了,要操弄一辈子。”   秦可卿心中一颤,只觉得一股欢喜甜蜜到极点的暖流从心口涌往全身,又想到贾蓉该如何处置,不由小嘴微张,像出神像发愣,久久没有动作。   宋清然感觉到她的心怦地跳了一下,跟着脸上浮起一抹娇艳绝伦的晕红,一边叫着:“乖宝宝,乖宝宝”一边疾抽狠刺,猛插着她的小穴。   秦可卿已丢身数次,身子极度敏感,早不复初时那般从容应对,“啊啊啊……啊啊啊……爸爸……慢一点……呜呜呜……太……太深了……呜呜呜……你……你要插死可儿了……”   秦可卿似乎格外喜欢“乖宝宝”这个称呼,有种被宠溺疼爱的感觉,被宋清然一边叫着“乖宝宝”,一边猛插小穴,很快就浑身痉挛,到了泄身的边缘。   秦可卿本已将要泄身,宋清然突然伸臂勾起她的膝弯,把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两条美腿大大分开,一抛一落地猛插着她的玉穴。   秦可卿从未受过这个姿势,被宋清然从后面抱起,猛插着身子,一时心都酥了,身体软得好像面团,瘫在宋清然怀中,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秦可卿反手搂住他脖颈,身子腾云驾雾一般,上下起落,嘴里呜呜哀鸣,底下花浆如漏,两条纤细匀称的小腿一甩一甩,无法着地,显得无助又可怜,裸着的那只玉足雪白小巧,脚弓紧紧蜷起,软得仿佛没有骨头,甩起来格外勾魂夺魄。   极度的刺激让宋清然几欲发狂,“啪啪啪……”狠干一阵,不到十息时间,便在她紧窄如箍的小穴中进出了上百次,插得她哀叫不绝,身子乱挣乱扭,粉嫩晶莹的穴口微微泛红。   “呜呜呜……”秦可卿已叫得没声了,娇躯寸寸酥软,仰靠在他的肩头,星眼迷蒙,雪白的鼻翼一张一翕,娇弱无力的模样分外迷人。   宋清然感觉到她紧窄异常的玉穴收缩得更加厉害,像要把他的肉棒给掐断似的,便知道她的高潮就要来了,加紧了攻势,对着那朵软嫩花心一顿疾突狠刺。   “啊啊啊!啊啊啊……”秦可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亢声呻吟了几句,便全身颤抖着,大丢起来。   宋清然察觉到她的粘暖花浆一下喷了出来,急忙一抽肉棒。玉穴失去肉棒的阻塞,丰沛的浆水决堤一般,喷洒而出……   秦可卿感觉自己好似漏尿失禁一般,羞得玉脸通红,偏偏身体不受控制,越是羞涩泄得越是厉害,花穴急剧痉挛着,喷出一股又一股蜜液,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如兰似麝的浓烈气息。   宋清然愉悦不已,重新压上秦可卿的身子,使出数般各种不同技巧,只把秦可卿一次次送上了天去。   又抽插数百下,可卿已欲仙欲死的又丢了几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爸爸……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宋清然也再难坚持,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松了心神,在她耳边柔声道:“乖宝宝,爸爸要给射你了,好好接着,爸爸把所有精华都射给你。”   秦可卿听宋清然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爸爸,你插深深的,可儿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宋清然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宋清然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可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爸爸”,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宋清然疲倦不堪的倒在了床上,并未把阴茎拔出,感受着那种被包裹的快感沉沉睡去。   待再睁眼时,可卿和宝珠一左一右蜷伏在宋清然怀里,见他睁眼,秦可卿又羞涩的笑道:“爷可否尽兴?还要么?”   这句话听的宋清然心头一荡,真想再好好享受这媚到骨子里的小妇人,只是想着今日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在她俏脸上捏了捍便笑着道:“得了,弄些热水……本王洗浴一下,晚间再来寻你,你和宝珠都是可人儿……” 第一百七十六章   宋清然的晨勃还是很严重的,看着有如变了一个人似的宝珠,脸儿红的像滴出血一般,正羞羞答答的穿着小衣,把枕下那方带血的丝帕藏在怀中,顿感有趣。   而宝珠此时正穿着内裤,昨夜的破身让她抬腿间有些疼痛,有些红肿的玉蛤正亮在宋清然眼前。   怀中还未起身的秦可卿自是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媚笑道:“宝珠儿一像很是羞涩,没想到昨晚在您身上如此放的开,爷对她可还满意?”说罢,还用手儿在她胯间轻轻揉动着早已变粗的肉棒。   宋清然嘿嘿笑着道:“宝珠儿首次破身,还不能尽兴,爸爸对你这乖宝宝最为满意,下次非操得你下不来床才罢手。”   这秦可卿果真是个尤物,一夜春风过后,没有任何不适之处,宝珠虽是处子,可承恩时间也短,宋清然只在她泄身一次后,又换回秦可卿,现在想来,有此意犹未尽,即便如此,新瓜初破,宝珠仍有些不适。   秦可卿却满面风情,眉含媚骚之态,身姿款摆,诱人红唇吮吸着宋清然的乳头,动情之时发出让宋清然血脉喷张的呻吟之声,边撩拨着宋清然边道:“可儿能被爸爸操死在胯下也是知足了,只求爸爸永远不要忘了可儿便好。”   此时宋清然才明白,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自此君王不早朝’。宋清然抚弄着佳的圆润翘臀叹息道:“你这小妖精,真是一等一的风流妖娆,身子无一处不撩拨爷的情欲,就连这随手一摸的小臀儿,都是爷遇到的众美中,数一数二的,爷怕要死在你身上才是。”   秦可卿妩媚一笑道:“可儿可不敢担这个迷惑爷的罪责,再说爷您天赋异禀,哪个女儿家能承受您如此不作停歇的征伐。更不敢担这风流妖娆之名,可儿毕竟是已嫁妇人,除了您,可儿并无任何有辱妇道之事,床榻之事也显稚嫩,即便这许多姿势,都是昨夜初次尝试,只愿爷能尽兴便可。”   宋清然大手已顺着秦可卿臀缝抚向股间,入手早已是湿淋淋一片,手指在蜜穴缝隙间流连往返着说道:“就是这妇人与稚嫩的并存,才让爷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太过风骚有些烦腻,太过稚嫩又不能尽兴,可儿这般却刚刚好,风骚妩媚又不过于稚嫩,身子又比妇人还耐操,像昨晚这般,连凤丫头都受不了,你却没有任何不适,这种妖娆便是天生,无人能比的了。”   饶是秦可卿再是风流,宋清然话语中虽是夸她,可也受不了宋清然如此露骨的话语,加之股间媚肉又被拿个正着,只得扭动着身子娇吟道:“可儿怎能和园中的姐妹们相比,只凤姐姐那身子,臀股胸乳凹凸有致,纤腰如柳随风款摆,就连……就连女儿家那私处都红润滑嫩,缝隙有如处子一般……可儿……可儿那里……自少女时就已张开……”   宋清然哈哈一笑,手指已插到缝隙里处边揉着边说道:“这你可不必妄自菲薄,乖宝宝你的私处名为小凤仙,穴口粉嫩,如收口荷包,蜜汁如油,持续流出有如潺潺泉水,玉门又窄小万分,回廊弯弯曲曲,有如羊肠小径,吸附、蠕动之感觉极强,爷喜欢极了。”   说完,抽出满是蜜汁的两指,伸到秦可卿嘴前,笑着道:“你看这蜜汁,又稠又黏,如油似蜜,哪个男人能受得住,来自己尝尝,是何味道?”   秦可卿羞涩的想躲,可如何躲得了,只得嘤咛一声,张口含住宋清然伸来的两指,用舌尖把蜜汁舔舐干净。   宋清然看着秦可卿骚媚之态,再也忍耐不住,把着她的身子向下按着榻上,秦可卿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乖乖地趴着不动了。   宋清然最喜欢这等娇羞中又带生涩的小妇人,把玩起来最有滋味,此时并不急着插入,又恣意欣赏了一番她翘起的浑圆雪臀、阳光下分外清晰的艳红桃裂、修长匀称瓷滑无暇的两条美腿微微敞开,不知是因激动还是酥麻之意,微微颤抖着。   宋清然握着勃挺如铁的阳根,上下划弄着她早已湿透的蜜缝,问道:“乖宝宝,你现在想要吗?”   秦可卿被他火热的棒头摩擦烫熨得溪水潺潺,想要说不,又说不出口,只能无可无不可地微哼了一声。   宋清然抵着她的紧窄美穴慢慢往里推,嘴上还在调笑:“乖宝宝,你下面的小洞好厉害,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咬得那么紧,还会不停往里吸吮呢。”   秦可卿昨夜无比销魂的感觉又渐升起,跟他只做了一次,那种感觉终生难忘,此时被撩拨的快要泄身,正浑身欲火,空虚得厉害,见他仍在磨磨蹭蹭的,挑逗自己,手扶着床榻,美臀往后一挺,噗叽一声,已把整根肉棒吐了进去。   两人齐齐闷哼了一声,爽得身子抖了几抖。   宋清然粗长的肉棒忽然进了一个又湿又暖又紧又嫩的地方,还是被妩媚柔顺的秦可卿主动坐进去的,不由欲火炽燃,抱着她雪白的翘臀狠狠抽插了几下,凑到她耳边喘声道:“乖宝宝,说用力干我。”   秦可卿呜咽了几声,情欲催逼之下,已有些难以忍耐,一心只想要昨夜那种丢身时的感觉,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娇喘吁吁地叫了一声:“爸爸,用力干你的乖宝宝……狠狠的操……乖宝宝想要。”   一句说完,已是身心俱颤,嫩膣剧烈收缩了一下,唧的一声,从接缝处挤出一小注粘腻花浆。   宋清然再忍不住,双手箍紧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对着两瓣绵弹雪股,又凶又狠地操干起来。   秦可卿紧紧抓着床单,美臀以最为方便宋清然抽插的姿势高高翘起,胸前一对挺翘玉乳上抛下荡,雪浪连绵,顶上两朵嫣红蓓蕾,划出道道凌乱红影,望之诱人欲死。   “呜呜,呜呜……”她一会螓首低垂,一会下颔高扬,秀眉忽聚忽松,脸上春情洋溢,嘴里呻吟不绝,“爸爸……呜呜……你……你慢一点……乖宝宝受不了了……呜呜,呜呜……你……你要插死乖宝宝了……”   宋清然挺着大棒子在她体内飞快进出,每次皆是抽至龟首,没至尽根,敏感的棒端撑挤开层层迭迭的庾膏嫩脂,重重戳在她的娇嫩花心上,带给他无穷的快感,抽耸正酣之际,自然是不可能慢下来的,气喘吁吁地道:“乖宝宝,你好美,爸爸爱死你了……”   秦可卿艰难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一下下撞击,两瓣圆翘雪臀被撞得啪啪作响,精致如玉的花唇微微泛红,随着抽插,汩汩的向外流着花蜜,阴中唧唧连声,丰沛的蜜液被不断挤压、搅拌、摩擦,越发粘稠,最后竟积在穴口,变成了一片白沫。   她“嘤嘤呀呀”的媚声娇吟,将要丢身的快感,让秦可卿全身心沉浸于无穷无尽的肉体碰撞之中,又待宋清然猛抽数十下,再也坚持不住,高声叫了一声“爸爸……可儿丢了……”颤抖着身子交出阴精。   正在此时,宝珠进门汇报:“爷,热水已准备妥当,请您和少奶奶前去沐浴。”   这一推门,正好看到自家少奶奶丢身之时的妩媚风骚之态,脑中不由闪过昨天自己在宋清然胯下破身承恩,婉转娇啼,红着脸不敢再看。   秦可卿被宋清然操干得本已神智昏沉,全凭着本能的驱使,不断摇首送臀,狂乱地迎合着他的冲刺,这时听到宝珠的声问,心中一羞,又惊醒过来,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简直无地自容。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得,先去沐浴。”   秦可卿羞着脸,裸着身子,随宋清然一道,跨入桶中,用自己滑嫩的身子伺候宋清然沐浴。   宋清然舒服的坐在桶中,由得秦可卿为自己掬水冲洗,而水中春色,自是万紫千红,无法言表。   宋清然看着怀中被自己万般抚弄,仍娇羞顺从的秦可卿,不由想起那句诗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宋清然胯间肉棒已粗胀难耐,虽有些事需要来说,可并不耽误边做边说,于是把着秦可卿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双腿间,用手扶着肉棒,对着穴口,另一只手轻轻压着秦可卿肩头,带着下坐力度,以慢慢推进的姿势,缓缓插入花房深入……   “唔……爸爸……你还来……”秦可卿本就顺从万分,此时又身娇体软,颤着身子,紧搂宋清然的脖子,缓缓坐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宋清然对一侧红着脸的宝珠招了招手,让她近前,宝珠本以为这位爷又要荒唐的在水中来一场三人行,宋清然却只是在她胸前抓揉了一把便开口悄悄吩咐道:“去把秦钟叫来,就说爷有事要问他。”   见宝珠有些失望的愣了一下,笑着道:“先去叫,别失望,一会爷如还有时间,定会喂饱你这个小可人儿。”   宝珠见心事被说破,红着脸在宋清然额头吻了一口,便跑出门去。   秦可卿正沉醉在宋清然粗热的肉棒带来的酥麻之感,并未听见宋清然悄声吩咐的第一句话,只是后面一句‘先去叫,别失望,一会爷如还有时间,定会喂饱你这个小可人儿’倒是听清楚了,不由想起昨晚自己和宝珠以一敌二,仍被操弄的娇软无力,更觉体麻,扶着他的肩膀,起伏着身子,感受着水中不一样的插入滋味问道:“爸爸,让宝珠先去叫什么?”   宋清然嘿嘿一笑,并未回答,只是配合着秦可卿起伏的身子向上顶送着,一时间,水声伴着娇柔的呻吟声充满浴室。   “啊……唔……爸爸……可儿……快丢了……”   水中一对玉乳柔柔的滑过胸前,那种触感非空气中可比,柔柔软软,轻轻滑滑,激的宋清然胸前小乳头都有些激胀。   正发着狠,紧搂怀中的秦可卿一下下向上顶送时,房门打开了,宝珠带着秦钟走进浴室。   秦可卿背对房门,此时又至泄身关键时刻,听到房门响声只以为是宝珠领命回来,并未听出是两人的脚步。   待听到“秦钟见过王爷,王爷万安”柔柔媚媚的问安之声,才知还是他人进来,而这人的声音,正是自己幼弟秦钟!   还未及转头去看清确定,只觉自子一酥,便颤抖不止,“啊……”的一声长啼,丢得娇软无力,嘤嘤喘息。   宋清然只觉肉棒被握的极紧,颤抖揉动也有非凡力度,舒爽的毛孔四张,也跟着轻嗯一声,至于这声轻嗯是回答秦钟的问安,亦或是舒爽的呻吟之声,却难以分辨了。   此时的秦钟羞羞怯怯的低着头,虽隔着木桶看不清内里情形,可再是如何,也能猜出自己姐姐正与王爷在做着何事,只是从未听过姐姐如此酥媚的呻吟,首次听见,心头难免有些异样激荡。   秦可卿感觉自己最羞之事被幼弟看见,躁得不敢回头,紧搂着宋清然,可微微颤抖的身子,带起水纹,出卖了她此时的痉挛之事。   宋清然却并不在意,要的就是此中刺激感觉,他虽对男男之事无半点感觉,可并不耽误他对此事有些好奇。   看着秦钟羞怯怯的如女儿家一般,更觉有趣,开门见山道:“你姐以后由本王照顾,定不会委屈了她半分,只会让她幸福开心的过活,享受荣华富贵,体验男女肌肤相亲之情。”此话听在秦可卿耳中,更像深情告白,不由紧搂宋清然,也不顾幼弟在侧,轻轻柔柔的蠕动着身子,以求给宋清然带来更多快感。秦钟自幼一直和秦可卿一起长大,虽非亲姐弟,可感情更胜亲姐弟,也知自己这个姐姐生活并不容易,看似为荣国府少奶奶,可公公窥伺,夫君懦弱,夫妻二人并不恩爱,常独守空房不说,府中下人也常有闲言碎语,跟着宋清然虽无名无份,可能得这位王爷的开口保证,也是心安许多。   他刚进门,见到此情景,只是怕宋清然图一时之乐,玩够姐姐身子,便弃之如履,如今听他之言,并非如此,心中也是一片欣慰。秦钟怯声声道:“是,只要王爷能真心待姐姐好,要钟做何事都绝不推辞,即便要钟……要钟的身子……钟也心甘。”   秦钟自知自己女儿家之态,许多男人都为之窥视,只以为王爷寻自己来此,是要行这姐弟同乐之事。   这话听的秦可卿与宝珠都为之一颤,这秦钟虽是女儿家之态,可毕竟长着男人那话儿,如三人同乐,这将是何等淫秽之景。   正胡思乱想的二女被宋清然的话给止住了。   “唔……爷对男男之事不感兴趣,你和宝玉之事,爷也不会反对,你自己把握便可,此次叫你来是另一有事。”   秦钟见并非此事,便又躬身一礼道:“请王爷吩咐便是。”   虽是用的男人礼节,可这躬身都带着柔媚之意,配着他那张俊美如女的面容,如非宋清然知他长着把儿,都以为是女扮男装,会为之动意。   只是此时定是不会,他对走女人后门兴趣都不是很大,只在偶尔提高下情趣为之,更何况是男人。   宋清然边挺送着腰胯,以求插入进秦可卿花房更深,边道:“可卿自跟了我,便算我的女人,虽名份之事暂时有些棘手,可将来或还有机会,你也便算是我半个内弟,爷也知可卿的心事,最放不下的,便是你这个幼弟,爷便想给你寻个差事,只是一直对你所专长并不了解,所以寻你前来,问问你有何专长,好量身安排。”   秦可卿和秦钟都未想到,宋清然寻秦钟前来,是为此事,秦钟还好,淡淡然然躬身一礼,以示谢恩,并未说话,只等宋清然吩咐。   秦可卿却激动万分,也不顾身侧还有宝珠和她幼弟在旁,吻着宋清然的嘴唇,起伏着身子,带着水声一下下深插猛送着。   宋清然还算很欣赏这秦钟不动如山的姿态,点了点头道:“你有何专长,或你最想做何事,都可以讲,自家人了,也不必过于客气。”   秦钟深思了一会道:“钟蠢笨如妇,身子娇弱,又无男人气概,自小便被人所瞧不起,多亏姐姐照顾,方能苟活至此,爷身边如缺跑腿送信之人,钟或能胜任,其他之事,钟怕误王爷大事,反是罪过。”   话虽是谦虚,可宋清然能听出秦钟有为自己着想的深意,更是满意他的态度。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一个人的得与失,是守恒的,在一个地方失去了一些,就一定会在另一个地方找回一些。老天爷为你关闭了一扇门,就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人生,必然不会一帆风顺,会遇到许多坎坷。你应该保持平和的心态来看待,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要有积极的态度面对,并全力以赴去解决,只要不放弃,就有希望。”   宋清然自己边在秦钟面前操着她的姐姐,边教他如此深奥哲学与做人的道理,连他自己都觉着有趣。   此话就连秦可卿听了都觉心动,此时又快至丢身之时,边愉悦的娇吟着边道:“钟弟自幼对香味特别敏感,可儿身上的体香最淡之时,别人都难嗅出,钟儿即能老远便嗅出味道,对别的妇人身上的各类香囊水粉,都能分辨出是何种味道,不知此事对爷有否帮助。”   宋清然一听也来了兴趣,想着这浴桶中被宝珠滴的有贡品精油,便对秦钟说道:“你掬一捧水,嗅下里面有何种香味。”   秦钟对此事也不扭捏,向前两步,单手捞了一捧水,放在鼻前,仔细嗅了嗅道:“此水中有类似蔷薇的一种花香,还有麝香,最后一种是……是姐姐身上特有的体香。”   这话说完,秦可卿羞的面色通红,把头埋在宋清然胸前,不愿出来,太丢人了,自己体香是蜜汁所发,如此一大桶水混合蜜汁都能让弟弟嗅出,也可说明自己流的确是太多。   宋清然哈哈一笑,并不在意,用手轻抚着秦可卿脊背,心中也很是满意秦钟表现,这精油是玫瑰精油,他能嗅出类似蔷薇,并非有错,玫瑰在这北方并不常见,但同属蔷薇科,说成蔷薇并未有错。   想到精油,宋清然便有了主意道:“本王有一方子,可提炼各种花朵中的精华,把花香保存起来,类似精油,至于如何提炼,如何混合各类香味,如何把香味调和的最为妇人喜欢,这就需你慢慢专研,我出银子和人手,你带着去做,做成了也算一笔不菲的买卖。”   秦钟未想到自己能辨各类香味的鼻子还能有如此用场,也是高兴万分,自是高兴的应下。   宋清然笑着道:“记得方子要保密,最后一道工序一定要由你亲自来做,各类配比摸索出来后,要牢记心中,切不可让人学去,这也算是奢侈品,卖的就是配方保密与稀有。”   也不理秦钟是否能听懂,接着说道:“给你姐弟二人三成干股,回头我让王府管事寻你,需要何等干花及材料,你只管对他要求便可。行了,去吧,别耽误你姐姐愉悦之事。”   最后一句玩笑让秦可卿本是转着头看着弟弟与宋清然交谈,顷刻间绯红一片,又重新埋进宋清然肩头。   秦钟此时也不再过于惧怕,微笑躬身告辞,走时不忘说了一句:“爷要仔细着身子……”   惹得宋清然哈哈一笑。   在秦可卿再次丢身后,宋清然又把宝珠也抱进桶中,肉棒在两方美臀间穿插流连,激起阵阵水花溢出桶外……   直至秦可卿与宝珠再无一丝力气支撑,方让二人轮流沉入水下为自己吹箫。初时二人对交接之时的时间把控还不精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秦可卿与宝珠已可做到无缝交接。   在秦可卿将要憋不住气息之时,宝珠刚好沉下,含住秦可卿刚刚吐出的肉棒,秦可卿亦是如此,但宝珠快要憋不住气息之时,让她起身唤气。   宋清然看着秦可卿与宝珠如美人鱼一般,交替起身沉下,为自己做水下长久吹箫,那种感观刺激与身体刺激同步,使得肉棒越来越硬,最后在秦可卿深喉之处完成激射……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奶奶,朱家嫂子今儿又来寻您,我打发她在偏厅候着呢。”平儿帮王熙凤处理完手头琐事,才开口说道。   “不是早就回绝她了吗,怎么还没个眼力见,整日里往府上跑,不说咱们爷早就看上了,就算爷看不上,他一个闲职武官指挥使就想求娶我们贾家贵女,也不撒炮尿照照镜子。”   平儿笑着道:“可不是吗,这府上除了二老爷与老祖母不知道咱那位爷的心思,谁还不知道,王爷对迎春、探春可是极为上心的,只是碍于颜面,不知该如何二者兼得罢了,他一熊黑补子武官,也想打爷中意之人的主意,我看他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   王熙凤咯咯娇笑道:“你这死蹄子,这还没过燕王府的门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帮着他说话了,就你这忠心,赏你个名分都不为过。”   平儿哪受得了这等嘲笑,嗔道:“奶奶,我一伺候人的小丫鬟,哪敢想那些虚无的东西,主要还是指望您呢,您得宠,奴婢才能跟着沾光。”   王熙凤笑道:“我再怎么得宠都还是贾府的媳妇,更是没的指望了,倒是你还有个奔头,这几次爷可都是射在你体内的,不知哪次怀个龙种,你就飞上枝头了。”   王熙凤见平儿有些不好意思,便转开话题道:“那什么朱嫂子的,还让她在厅里侯着干嘛,打发出去就是了,这事要让爷知道,还不剥了她的皮。”   平儿笑着道:“谁说不是,我也说您没空见她,让她回吧,可这次她赖着不走,直接赶人也失了府上颜面,便把她晾在偏厅了。”   此事要从数月前说起,大同府人氏孙家,有一子,名曰孙绍祖,祖上是军官出身,当年是宁荣府中之门生。如今孙家只有孙绍祖一人在京城,袭指挥之职。   当年孙家有难,所以投到贾府门下以求庇护。事情了结之后,孙家与贾府便断了来往。   如今孙绍祖在兵部候缺等配,又想起了贾赦是一等将军,贾政是五品实职文官,贾家还有燕王爷这门亲事,于是便想娶贾赦的女儿迎春,或贾政的女儿探春,结上一门亲事,便又重新与贾家走近,希望贾家助他一臂之力。   他最想巴结的是二房贾政,孙绍祖虽是军官,但脑子并不愚钝,他看出贾府也就贾政可以靠得住,其他人都是靠山山倒的败家子,可贾政看不上孙绍祖,认为他人品行不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是标准的白眼狼,对探春之事一口回绝了。   孙绍祖只得走贾赦的门路,于是时常宴请贾赦,与他打得火热,还在贾赦缺银子时,借给他五千两现银,明里暗里一直示好贾家。   孙绍祖认为如果他成了贾府的女婿,贾家,甚至宋清然一定会帮他补个实权之位,因此多次派人来贾府求亲。   贾赦未出事前倒是有些意动,只是这事一直是贾母做主,迎春也刚过及笄之年,几次试探贾母的意思,但贾母一直没有吐口定下,只说再等些时日,待迎春再年长一岁。   一来二去,这事便一直拖着了,可如今补缺之事已近,贾赦又发配边塞,这孙绍祖有些急了,只得再托媒婆上门求亲,也知贾府一直是王熙凤在管,便求到王熙凤头上。   王熙凤怎可能答应此事,这贾府姑娘小姐,哪个不是宋清然的禁脔,可当时贾赦在酒后口头应过此事,王熙凤也在场,自是不好回绝,便就一直拖着不见,让他知难而退。   朱嫂子受过孙家钱财,又一直没有得到荣国府二房的同意,只得天天登门拜访。今日再次上门,且赖着不走,是因为她手里有了贾赦的回信。孙绍祖以贾赦借的五千两银子相威胁,逼迫贾赦答应。   贾赦为了缴纳当年走私铁器的罚金,又没了营生,哪还有五千两银子还钱,他和邢夫人又是自私和贪婪之人,为了不还孙绍祖的银子,选择用贾迎春去抵债。便回信答应此事,反正迎春也只是庶女,赔钱的货。   朱嫂子等了大半时辰,见王熙凤一直不肯露面,正急的没办法,刚巧碰上王夫人,眼珠子一转,便笑着脸贴了上去。   在好言奉承许久,才有机会说道:“贾夫人,大同府孙家也算是官宦之家,家资颇丰,孙大官人仪表堂堂,年纪便五品官职,前途不可限量,求娶贾家二小姐之心日月可鉴,孙大官人与大房家相交甚笃,贾大老爷在府上之时,便也应下过这门婚事,如今不在府中,只能求贾夫人做主,协商这门亲事。”说罢,又把贾赦写给孙绍祖的书信递交给王夫人。   王夫人认得贾赦字迹,接过一看,便知是贾赦亲笔,见书信内容确是贾赦应下了这门婚事,让孙绍祖上门提亲便可。   王夫人并不知其中内幕,也有些为难,迎春毕竟是大房贾赦的女儿,这贾赦都已应下,还让人上门提亲,自己却是没理由拒绝。可她并不蠢笨,满府都知贾政要在迎春、探春中挑选一人,随元春嫁入燕王府,自己若是答应迎春这门婚事,到时宋清然看上迎春,那才是两头都会得罪。   不过如能让宋清然选了探春、迎春主动愿意嫁入孙府,也算是两全齐美的办法。   王夫人毕竟当家多年,处事之道还是有的,也不答应,也不回绝,只笑着道:“此事也非一时之急,等老爷回府,我和老爷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这朱嫂子今日总算见到能当家之人,且她还有些意动,也算是满意,回去对孙绍祖也算有了交代,便欢喜的告辞,言道:“过两日再来府上拜访。”   被人挖墙角的宋清然自是不知此事,他在书房看着刑怀傲送来的,按他意思制造的两样新物品。   一样是三尺见长的空心钢管,通体黝黑,应是做过防腐蚀与防锈处理,表面纹路致密,质地坚硬。   宋清然看着手里的钢管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次质量还算不错,可有做过试验?”   刑怀傲自上次铸造司事后,做事格外细心,规规矩矩站在宋清然案前回话道:“做过试验,每次装填您送来的那种黑色火药两倍当量,连试数十次都无任何裂纹。”   宋清然掏出那只刑怀傲以前手工打造的短铳在手里把玩一会,又对比这根枪管后说道:“先批量造两千根,枪身其他部件要分开来做,完整工艺只能你一人知道,你手下之人只能各掌握一项部件技术。”   刑怀傲忙躬身回道:“属下省得,如有技术泄露,愿提头来见。”   宋清然笑道:“老子要你人头有何用,这东西造出来也只短铳的加长款,这种鸟铳大周乃至海外之人早已造出,只是容易炸膛,要用火绳引发,即便你现在用我法子改进了枪管,可以后膛击发,也只是初级的东西,还派不上太大用场,只有精度更高,射速更快,才能真正改变战场格局,我所知也就这些,以后改进还需靠你自己钻研,本王就三点要求:一是枪管质量,二是制造速度,三是提高工艺,改进发射速度。”   宋清然见他用心记下,才接着道:“西山书院你每月五天兼职讲课不能停,要从这些人中培养可用之人,才能把工艺提高,切不可敝帚自珍。”   宋清然交待完造枪之事,又拿起另一样自己要求刑怀傲试做的东西,铁罐头盒,问道:“封闭几日了?”   火枪还能理解,刑怀傲一直不明白此物是何用处,他只是按宋清然的要求,用薄铁皮打造出这种罐头盒的冲压模具,在封口时向里面装入熟食。   见宋清然提问,便回答道:“七日了。”   宋清然取过一把匕首,划开罐头,先嗅了嗅,见无任何异味,才笑着点了点头道,“密封不错,赏你了,尝尝味道吧。”   刑怀傲苦着脸道:“求爷饶了属下,属下不敢吃,怕闹肚子。”   口中虽如是说,可还是按宋清然的命令,小心的用手拿出一块羊肉,也学着宋清然,先嗅了嗅气味,见确实并无异样臭味,才苦着脸把七日前自己亲手封进罐头里的羊肉掏出一块放进了嘴里。   这一口下去,刑怀傲也觉诧异,与当日放入时一样新鲜,无并半点腐烂发臭,又用手捞出两块一并吃完,才问道:“王爷,这是何故?为何不会腐烂?”   宋清然哈哈一笑:“说了道理你也不懂,只要知道密封环境下,食物一两年都不会腐烂变质便可,你选一可靠的手下,专门带人制造此物,把新鲜水果用糖水或盐水泡在罐头里,密封起来,再卖给京中富户,这可是一笔不错的营生,好好把握,就当爷送你及你手下的伙计们一项养家的生意。”   宋清然见刑怀傲欲大礼相拜,摆了摆手道:“行了,爷最烦这些,你也不用谢,每月里往府上多送些罐头便可,我摘饬出这东西,就是为了我小女儿的吃食。”   刑怀傲笑着应下后,又闲聊了一会,便起身告辞,宋清然又道:“对了,牛羊肉罐头先造五千盒送到三卫营中,让王德成从卫所账上支钱,算是给你的首份订单,也有个开门红。” 第一百七十九章   由于顺正的禁足,宋清然每日里只能在大观园中闲逛,不过还好,园中美女众多,宋清然穿梭其中,或给宝钗画画眉、或与黛玉谈谈诗,或教小惜春画画,情欲来时,便在湘云或元春房中,带着丫鬟一起,胡天胡地,也不觉烦闷,外头事物交由王德成、刘守全、刑怀傲、秦何鸿等人处理也算放心。每隔几日,他们便到顾恩殿汇报进展。   华乐帮已被刑部铲除,只是匪首不知所踪,上次燕王卫拿下的数名匪众也问不出有价值的信息,被刘守全送到矿场出苦力去了。   罐头作坊已经开工,葡萄、黄杏等水果封存不少,只等冬日送到街市贩卖,想来定能让人趋之若鹜。只是枪管制造速度还是太慢,尤其是管内打磨校正,却是费时费工,不过随着工匠愈发熟练,再过两月,宋清然所要的枪支应是能赶造出来。   一日刘守全匆匆赶来道:“从宫中传来的讯息,皇帝陛下近日身子骨愈发虚弱,时常有道士被请进宫中,奉为坐上宾,陛下还专门在宫中建了一座道观,听闻一应花费用度极为奢靡,阁老们上过几次折子,都被留中不发。”   宋清然听了此信息,摸着下颚沉思了许久才道:“联系兰梦,让她用密谍的力量查查这些道士的底,顺便再与和顺姑姑联系一下,让她探探宫中情况。”   宋清然担心顺正随着年岁增大,身体每况愈下,更易被有心之人左右思想。   “对了,太子那边有何动静?”宋清然最担心太子趁机搞事,不过还好,他也与自己一样,被禁足在太子府,此时也是难以进宫。   “丙字组在十二时辰轮流监视,并未发现有何异样,只是前些日子,从太子府抬出一具尸体,对外说是病死的,属下让人查了,应是毒发身亡,猜测应是和华乐帮之事有关联,被灭的口。”   宋清然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端起茶盏,轻轻吹去茶沬,吃了口茶才道:“接着向太子府安插人手,在不引起他注意的前提下,尽量接近核心圈子,多事之秋,本王怕太子那边想有动作。”   “属下知道,麻雀早已进去了,只是一时没传来信息,属下也不敢过于催促,怕打草惊蛇。”   宋清然笑了笑道:“让你做密谍有些大材小用了,兰梦可靠的话,以后这些事尽量交给兰梦来做,只是她那地方太小,人多还易引起注意,你在京城选一处地方,或直接收购或自己建造,办一个青楼,作为兰梦收集情报所用。”   宋清然见刘守全神色古怪,笑骂道:“你这什么表情,又不让你去当龟公。”   刘守全嘿嘿笑道:“王德成那憨货早就想让爷这么干,自己不敢提出,多次怂恿我来对您说,这下可称他的心意。”   宋清然也是一乐,玩笑道:“即便是他去叫姐儿,该付银子也要照付,休想白嫖。”   “情报系统虽有兰梦的加入,可还是太过薄弱,这方面你多用些心思,退路这条线只你一人知道便可,不论何时,我的家眷在京中局势有变的第一时间,要能安全撤出京师。”   “属下省得,这条线是我亲自负责的,快马、船只一应准备妥当随时待命,手下之人也皆是忠心可靠之人,一旦有变,两个时辰内便能带人离开京城。”   宋清然并非杞人忧天,赵王已接到皇命,中秋节过后,又要领兵重回边塞,太子势力日渐庞大,自己虽也有些朝中支持的官员,可仍是无法与太子相比,加之京卫军中派系林立,实难把控。   他这五百燕王卫护送自己出城问题不大,就怕到时兵变被围,想带家眷安全逃出,便会困难重重。   二人又闲聊一会,刘守全才起身告辞。   宋清然每五日按时到稻香村教导贾兰学业,李纨虽还像平素一般,常是宽大白素衣衫,不用珠宝,不施脂粉,不挽华髻,不着春衫,整得自己如同死灰槁木一般。可单独会见宋清然时,也多了笑容,谈笑间妩媚外露,惹得宋清然心驰神往,偶尔抓下小手也不再恼怒。   李纹、李琦时间久了,也和宋清然亲近许多,偶尔还让宋清然给她们讲个小故事惹得咯咯直笑,宋清然每次前来,总会有些小礼物,或是吃食,或是玩具,毫无防备的李婶或是不知,自己这两个双生女儿,只怕哪天就被宋清然带着去看金鱼了。   可往后几日却不顺畅,让宋清然格外闹心,先是小宝儿染了风寒,哭闹不止,用了几幅药后才见好转,接着便是史湘云食欲不振,每日里慵慵懒懒,总是厌食、嗜睡,见到宋清然也只能强打精神。   黛玉的也心肺之疾也重新发作,咳嗽不止,体弱息急,夜不能寐,每日用药也不见好转,在宋清然追问之下才知黛玉父亲林如海来信,言旧疾复发,或有病危之险,甚是思念黛玉。黛玉担忧过甚,至自己也旧疾复发。   宋清然见食欲不振的湘云,与日渐消瘦的黛玉总不见起色,便让王府主事太监去宫中请太医来府诊治。   本来也不必大动干戈,可王府内的属医官回乡探亲去了,手下小医官宋清然又不放心,这才让太监去太医院请人。   太医院掌院是由官制,是为四品“院使”一名,五品“院判”左右各二,六品“御医”按各科目归属十八人,再其下,七品“吏目”,八品“医士”,九品“医生”。到了“吏目”以上,便在京城里,也是有点脸面的人物了。   以贾府规制,贵为宁、荣国公府邸,要请太医院看诊,普通的众人等也只有请“医生”的道理,只有排得上名的主子,才能请“吏目”、“医士”等。   像张友士这样的大方科名家,已经是“国手”等级,只有如贾府三老、贾母等人才好下帖邀请。即便请来了,替正经主子看过,再替诸如宝玉、黛玉、王熙凤等小辈“顺便瞧瞧”才是正礼。   反而是如今,宋清然与元春住进这大观园,如派人去请,即便院使不便亲至,也会派“国手”亲自上门来应诊,不过宋清然听过张士友的医名,向众人问此人医术时,王熙凤也道:“张御医在京城亦是有名的国手,贾老夫人有疾时,多般相约方能请动,能请他来,定是极好的。”   宋清然虽穿越一年有余,对宫中御医并不了解,大周建国延续前朝,医儒难分,那朝野里真正顶尖的一代名医、岐黄国手,却都是读书之人,不屑于只在太医院里任职。故此,到了顺正朝后,为了照顾这等子真正国手大医师的颜面,另设了一个“从三品典正太医”的虚职,专为邀约当世国手兼职,其或为部院大僚,或为方面大员,兼个名义,算是两头光鲜。   张友士这几位“典正太医”,才是真正的“大太医”。就是看病,也只为天子、嫔妃、皇室宗亲,头品大员看脉,等闲二、三品官员,要下帖子请,还要看这些国手的心情。   张友士在别人处还敢拿大,可京中盛传,宋清然脾气一向不好,前几日才因手下被拦,当场杀了刑部一名官员,今日宋清然派人去请,自是不敢推脱,接到帖子,也不敢有丝毫延误,便坐上宋清然接人软轿向贾府行去。   宋清然也不想太过失礼,在张友士进府后,让刘亦菲恭敬奉请了张友士进顾恩殿叙话。   张友士还要行大礼跪叩宋清然也忙笑拦下,请其在主客之位坐下,抱琴亲自端了茶,宋清然才道:“请张太医前来,是因本王有两位亲人有些小恙,一直不见好转,劳烦张大人诊治一二,看看需用何药。”   那张友士虽是京城名医,即便面对部级官员也是一向自矜身份,但是和宋清然这样的皇亲贵胄,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哪里担当的起宋清然这么客气,连连作揖打躬。   他在进了大观园,其实已经是瞧得耳晕目眩,但觉富丽堂皇、精雕细刻、山水玲珑、陈设华贵竟是不输大内,就连引路上茶的侍女都个个幽香燕语,粉烟莺声,其实连骨头都酥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只能用一份克制功夫做个模样儿,与宋清然客气寒暄道:“不敢不敢,王爷但有差遣,下官只有恭谨伺候的道理,岂敢拿大……敢问病人在何处,还是先诊治再与王爷叙事。” 第一百八十章   宋清然对张友士态度还是满意,医者就要有医者的态度,万事病人为先。   史湘云就住在顾恩殿,便让刘亦菲引路,先为史湘云诊治,看看是何原由。   史湘云嫁入燕王府时,张友士也前来道贺过,听宋清然介绍后,更加恭敬,本想隔帘避讳一下,也被宋清然拦着笑道:“医者望闻间切,不必避讳,只管把脉问诊便是。”   张友士见宋清然如此开明,笑着捋着胡须,告了声罪,便为史湘云切脉,又问寻是否有头晕呕吐,消化不良,恶心,厌食之症。   史湘云道:“劳烦张老太医了,我无大碍的,只是有些头晕,恶心,并无呕吐,总慵慵懒懒,不想吃饭,想来再休息几日便可康复。”   张友士又重新切脉片刻,便笑着道:“恭喜王爷,云妃无恙,从脉象来断,云妃脉搏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尺部不绝,两尺脉滑数搏指异于寸部,脉为喜脉之征。”   宋清然听到无恙之时才算放心,这古代一个感冒都能夺人性命,他可不想湘云任何差池,在听完后先是一愣,在王熙凤的娇呼中,才回过神来,湘云困顿乏力是怀孕所至。当下更是欣喜。连连道:“好好好,劳烦老太医了。”   也不顾张友士就在身侧,拉着史湘云的手,好生安慰一番,让她不可再乱动,多听医嘱。   史湘云本就娇憨,听闻自己已有身孕,也是又惊又喜,姐妹们的恭喜之声不绝于耳,让她更是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是羞红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又交待下一旁喜极而泣的翠缕道:“好好照顾你家小姐,不可放任她乱跑、玩闹,吃食也要遵从张先生的医嘱,别让她挑食,多吃水果、肉蛋……”   交待一番,陪着张友士一同回到客厅才道:“还有一位姑娘,因病不便来此,不过所居之处亦也不远,就在这园子中,一会我让人领先生前去诊断。”   宋清然虽也想一同去黛玉的潇湘馆看其诊治结果,可碍于身份,是不便亲自领张友士前去,便让刘亦菲陪着王熙凤一同领着张友士给黛玉诊治。   待张友士再次重回顾恩殿,便再也忍耐不住,急急问道:“她病情如何?”   张友士初见林黛玉也被她那种‘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的美态震慑,心中暗道:“难怪燕王爷为之紧张,却是一等一的美人。”   当下急忙回道:“下官望闻问切,听辨思量,那位姑娘却是个先天不足之症。以下官后学晚近,微末技艺,只是个揣摩斟酌,也不敢避讳……下官以为,那小姐的脉息,是左寸沉数,细若游丝,左关沉伏霍霍懒动,凡右寸细而无力三合不聚,右关需而无神前后散乱。其左寸沉数细若游丝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霍霍懒动者,乃肝家气滞血亏。右寸细而无力三合不聚者,乃肺经气分太虚,右关需而无神前后散乱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心气虚而生火者,应现幽思懒怠,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疼胀,多疑多患,心中发爇。   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   这些本是先天之疾,平日里多加养护,多用精致膳食,多用养生方子,也无大碍,我适才又开了个小方子,用人参、茯苓、当归、白芍为君,雪莲、川贝、驼峰、苜蓿为辅,再调养些个,也是可望疲愈。   宋清然听了此言,稍放些心来,又急急问道:“可这几日是复发,怎会如此严重?”   “据我看这脉息,林姑娘自小儿留下的肺腑之疾,三焦冷凝乏力,多泪少汗,日夜冥迷,气息难攻玄关,岁月年递,便越发添了症候,加之近些时日,又多添了思虑,心神不宁,睡眠不足才至加深病情……”   宋清然也清楚,黛玉是因牵挂她父亲之疾病所至,只道:“先生果然高明,但请赐教,当用何药?”   张友士又是打躬作揖十二分恭敬,道:“回王爷的话,林娘娘此病,实在是个大症候,本不容易治。只是下官去岁游学,在那两广总督府上,结交过几位西洋和尚……他们说的什么道理、逻辑,下官不甚明了亦难知究竟,但是他们于医理却是别有洞天,虽不讲先天五行之术,却讲究‘知症用克’,和我本草药理可以相得益彰。林姑娘这个病,原是不易着手,但他们有一味‘阿度那霜’正好可以对症,专攻脾肺心脉不足,下官在广州几个病人身上试用,竟有奇效,配上我开的药方,是可望痊愈。只是……这个……是西洋药,颇为难得,在两广一瓶就值百金,就是两广总督,也不过上贡了几十瓶……鸿胪寺收了,只为大内而用,下官却无缘得之……为医者难用药,十万不安啊。”   宋清然听了黛玉之病有治,总算放心,只要内务府有,便不算大事,即便内务府没有,只要有了出处,管他两江还是海外,重金之下,都可寻来。开口道:“先生说哪里话,既然是贵重贡药,自然是着落在本王身上。有先生今儿费心看护,说出症候药理,已是感激不尽。”   张友士也看出宋清然对这林姓姑娘的担忧,在起身告辞之前又道:“下官也是饶舌,林家小姐这病,身病可治,心病难医,还是要去烦恼、少愁思、就是饮食上平常,也要小鱼鸡丁,略略多进些荤腥,尤其不可多泪多泣,自怨自艾……多玩笑,想些欢喜事,才能可望痊愈……病理一道,本来就是不是单单药石之事的。”   宋清然客气道:“多谢张太医提醒,本王会注重这些。”才让晴雯送张友士出府。   往后日子里,宋清然每日都会去潇湘馆探望林黛玉,变着心思为黛玉讲些笑话故事逗她开心,初时黛玉还有些扭捏,每每宋清然行亲密之举时,或是躲闪或是红着脸偷看一旁的紫鹃。   初时紫鹃装作未曾看到,只在一旁服侍黛玉,可时间久了,紫鹃发现连喂药的活计都被宋清然抢走,再看自家小姐并不反对,便在宋清然每次来访时,都悄然退出房间。   黛玉虽知与宋清然单独相处一室有些不合规矩,可她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自上次岛上初吻被夺后,每次见到宋清然总芳心乱跳,胡思乱想些东西。   或是宋清然都不知道,真正助自己夺取黛玉芳心的并不是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花言巧语的小把戏,而是自己所抄的那些诗词,所讲的那些哲理,黛玉每每读起,都心神迷乱,只愿能有一首是为自己所作。   此时的宋清然如知黛玉的心思,一定会暗笑她是文艺女青年。只是随着二人越聊越深,黛玉对宋清然知识与阅历造诣越发崇拜,宋清然随口一句诗词,都能让黛玉暗自品味半天。   可黛玉这种小才女并不好忽悠,有些宋清然借用现代诗词的句子,黛玉总觉有些不够押韵,让宋清然换个词句重来。还好宋清然古今知识还算丰富,当年就凭借这张巧嘴骗过不少文艺女青年。   日复一日,原本二人还相对而坐,也不知在何时开始,二人已并坐一起,宋清然不太老实的大手,总是偶尔间帮她轻抚下秀发,或抓揉下小手,黛玉也只是娇嗔一句,并不再躲闪。   在一个凉风习习的午后,宋清然玩闹间搂着黛玉的腰肢,在她眉心上吻了下,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玉儿,嫁给我可好?”   黛玉身子一僵,这声‘玉儿’叫的她身子一颤,羞涩的低下了头。除了父母,从未有人叫过自己乳名,这句‘嫁给我可好’更是直白,让她脑中嗡的一声,思绪不知飞到何处。   正胡思乱想中,只觉耳边滚烫热气吹来,耳垂被人轻啄一口,刚一抬头,樱桃小嘴便被宋清然吻住,不由的睁大眼睛还想再说,牙关已被软舌撬开,宋清然的舌头便钻进口中,寻着她的香舌纠缠搅拌起来。   出乎宋清然的意料,黛玉并未挣扎,竟然是羞涩生疏的回应,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林黛玉只觉自己身子滚烫,被宋清然紧抱着,小嘴被侵犯,娇躯不由自主的娇颤绷紧,双臂无力的轻推在宋清然的胸前,还未及再说什么,纤纤细臂已被宋清然引导着搂住他的脊背,火热的娇躯便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胸前玉乳在他胸前被挤压着。   林黛玉此时被宋清然搂着怀里细吻着,羞涩的不敢睁眼,不知过了几时,热唇刚一离开自己,只觉身子再一颤动,已是坐在了宋清然腿上,感受到臀瓣处一个粗大的硬物抵着臀沟,知道是书中所说的男人家的……,更是不敢乱动,只得把脸埋着宋清然肩膀之上不敢抬头,下体被他粗大的阴茎隔着衣裤顶耸着,竟泛起飘飘的滋味,难忍身体传来的感觉,嘤咛一声呻吟出来,随后察觉到自己的不堪后,连忙道:“不要,快放开我。” 第一百八十一章   宋清然听到这一声的呻吟,看黛玉只是羞涩并无恼怒之意,稍稍放下心来,双手用力把她的娇躯揽得结结实实,至于放开我的话,全当没有听见的。   林黛玉象征性的挣扎几下,虽然害羞,也只得坐乖乖坐在宋清然腿上娇嗔道:“清然哥哥,你怎可如此不尊重黛玉。”   宋清然只感觉一片温热紧致的翘臀压在腿上,感受到黛玉整个人的重量不过八九十斤,伸手揽过腰肢,盈盈一握,没有一丝赘肉,腰部向上,骨感明显,再次俯身,亲吻着眼睛、额头、鼻尖,头紧贴着她的前额,温柔摩挲着,嘴里轻道:“黛玉,你真美,清然哥哥喜欢你!”   这句话令林黛玉感到羞涩之时还有深深的甜蜜,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娇躯便瘫软在宋清然胸前。   宋清然一边轻抚黛玉的腰肢慢慢向胸乳间移去,一边说道:“你太过消瘦,还不按医嘱进餐,从明天起,我让你那个丫鬟……叫什么来着,哦,紫娟监督你用餐,不要想着让她隐瞒,我想她是不敢欺瞒于我。”   不一会,林黛玉脸蛋酡红,美眸泛起点点水雾,樱桃小嘴发出细细的娇喘,处子幽香从娇躯传出。   宋清然的心不禁酥软了起来,对着她那晶莹剔透的可爱小耳朵吹了一口热气,让她产生一种酥痒的感觉,眼睛迷恋的望向她那绝美的容颜,只觉仿似一件艺术品一般,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打碎。   此时黛玉满头乌黑秀发已被宋清然放下,披散在雪白的双肩上,很是清纯,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凹凸而优美的身体曲线轻柔地颤动。   宋清然双手抚摸着她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玉体,沿着那美丽曲线尽情游走。   林黛玉身上有淡淡幽香,如兰似麝,二八年华略带病体的柔弱身子多了份娇柔,少了点妩媚,惹人怜惜,而那刚刚长开的玉乳,已初见规模,轮廓高耸,宋清然轻轻隔着裙衫抚摸,感受着手中轮廓变化,两个凸起乳粒虽未完全勃起,却也挺在胸前,伴随宋清然每一次拨动,黛玉娇躯跟着一颤,嘴里发出轻轻可闻的嗯啊之声,犹如仙音。   宋清然已不能满足隔衣触摸,轻轻拉开她腰间白色纱结,便欲褪去她那身白色长裙。   “清然哥哥,不要。”林黛玉用仅存的一丝神志,把纤细玉手压在宋清然放在她腰间在解自己腰带的大手上,阻止着宋清然的进一步动作。   “乖,清然哥哥不会强迫你的,只想看看我的小黛玉让我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身子是何等的美丽。”此时宋清然眸中是清明的,并无往日炙热的欲火,他此时欣赏之意大于破坏,毕竟林黛玉大病初愈,身子原本又娇弱,此时真要破她身子,压在胯下操弄一个时辰,只怕黛玉也难承受。   林黛玉不知为何,对宋清然总是难以抗拒,她平日对所有男人一向不假颜色,哪怕是被男人碰过的物品,都不愿再用,即便是贾宝玉曾经碰过她的玉手,都被黛玉翻脸斥责过。   可面对宋清然的拥吻抚摸,除了女儿家的羞涩之意外,再无丁点抗拒,此时听宋清然要看她身子,虽知不妥,可被他那清明的眸子盯着,也难再说出不字,半推半就间,已裙衫脱落。   而那纱裙一落,黛玉里头那面月白肚兜,本来该是最后护着她幼嫩小乳,只是已经被摸玩了半日,凌乱不堪,竟然已是挪了方位,露在外面的大半胸乳便落入宋清然眼中……   一整套冰蚕贴身小衣。那肚兜是用雪白色蜀绣细蚕丝、并一种月白晶蚕丝线两层裹绕织就;白蚕丝在里头,晶蚕丝在外头。摸上去滑不留手细密若脂、若瞧着,一色月白娇粉却隐隐有润玉光泽闪耀、穿在身上却是绵软贴和,将女儿家线条要紧处包裹凸显。那吊带肚兜,风流纤薄,于那胸乳处却细细密密纹绣着寒梅,亦是白纹,闪着晶莹亮泽。   宋清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怀中的黛玉,即便此时只着肚兜内裤,也无并点妩媚之意,两弯似蹙非蹙眉烟眉,似皱而未皱,如有轻烟缭绕,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目中依稀有缕缕渴望,与宋清然深情凝驻。   原本苍白的小脸上,此时已白里透红,透着丝丝汗水,却更添一种病态之美,小巧的樱唇微微张启,鲜艳欲滴、红润诱人;娇翘的瑶鼻秀气挺直,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锁骨上方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隐隐可见青筋,却无半点有损这雪白胴体之美,反增添几分遐想,月白色绣着寒梅肚兜,将饱满的酥胸及弱柳扶风的纤细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让人望眼欲穿,欲一窥其里。   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纤纤细细,藏在月白色肚兜之下的玉峰形态优美诱人,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起伏,肚兜系带下显露出光滑柔美的双肩,一方纯白冰蚕贴身内裤,把那对小巧的臀儿紧紧包裹着。   小臀儿亦也是小小巧巧,虽状如水蜜桃般,即无妇人那般熟透之美,被纤纤细腿映衬的,反显得如稚嫩少女一般,一掌可握半边。   宋清然吻了吻黛玉的雪颈,便从上向下看见着她胸前的坟起,虽有肚兜遮掩,可小小一片肚兜又如何能遮得住这等春色,一对翘翅小乳傲然挺立,不用挤压,亦也能现出一条浅浅乳沟,虽不算巨硕,可搭配黛玉柔弱的身子,却也有另一种迷人魂魄之美。   此时的黛玉已羞的不敢望向宋清然,宋清然伸手解开后背肚兜绳结,那条漂亮的蝴蝶结,轻轻一扯,蝴蝶结便已松开,林黛玉右手轻压胸前不使肚兜滑落,而肚兜后的系绳却以解开,如何还能遮住春色,随着宋清然的轻扯,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   一对秀美挺拔的玉乳便现在宋清然的眼前,黛玉乳头与众不同,她一对玉乳,虽不如秦可卿、王熙凤饱满丰韵,却也是少女作养、玲珑有致、娇翘酥颤、挺耸嫩滑。乳珠儿虽不大,但是却圆润剔透,倒似两颗粉色小樱桃一般,俏丽可爱。浅色的乳晕并未随着酥乳的轮廓向四周扩张,而是紧紧围在乳尖四周,若有若无,色泽更是一片淡粉,不细瞧着,竟好似没有乳晕。   一对裸露的手臂扶在宋清然的腰间,白皙而纤弱,十根春葱般娇嫩的玉指,不着蔻丹。   宋清然伸手执住她的玉腕,将那五截指尖逐个地含入嘴中,温柔地吮吸着、用舌尖舔弄着。   “唔……”感觉到指尖被宋清然舌头舔弄得微痒,林黛玉忍不住鼻间轻哼出声。   宋清然的大手沿着她光洁裸露的手臂由玉腕处顺势而上,一路轻抚摩挲至她柔弱细削的香肩,再慢慢地向她酥胸移动,在林黛玉颤抖中,抚上了她从未经人触碰的贞洁乳峰,手掌感受着接触她乳峰时刹那的颤栗,林黛玉感到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正袭向她敏感娇嫩的处子躯体,而后蔓延至她整个心胸,潮水般将她淹没。   宋清然的手指继续在她胸前乳峰处游移,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从她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乳峰,乃至乳峰上红润的凸起一次次滑过,感受它们在自己掌中变硬突起。   整个胸乳触感却如馒头般柔滑轻弹,奇怪以林黛玉的玉洁冰清、冷傲孤清的性格,遍体肌肤竟是如此的柔若无骨,温香腻人,每个不经意间的轻喘娇吟,都足以荡人销魂!   林黛玉无力按着宋清然的大手,樱桃小嘴断断续续吱吱唔唔的说道:“清然哥哥……不要……唔……”   虽然口中说不要,但是她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反抗,压在宋清然手背上的玉手,好似引导着宋清然在她胸间的抚摸一般,刚才还能看出她是在抵抗,现在却似是在求爱了……   这时,房外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声,黛玉听后身子一颤,赶忙起身,捡起被脱落的衣衫就要穿上,宋清然也停下手中的动作,屏息细听,好似薛宝钗的声音,此时正与紫鹃说话。   宋清然只好起身安慰道:“莫着急,宝钗是个知礼的,不会硬闯进来的。”   说罢还笑着在黛玉乳间轻轻吮吸一口,留下一个草莓印记,调笑道:“留个印记,方便下次再来。”   惹得黛玉娇嗔道:“才没有下次了呢,清然哥哥坏死了,如此作贱黛玉。”不过虽是玩笑,可此时黛玉也不如方才刚知宝钗前来时那种紧张无措的感觉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宋清然微笑着帮羞红着脸的林黛玉整理好衣服,也不急着推门而出,此时的黛玉面色羞红,娇喘吁吁,头发披散垂下,是谁都能看出些异样。   便拿起梳妆台上木梳,轻轻柔柔的帮着黛玉梳发盘髻,随口吟道:“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此句一出,又让原本已有些恢复绯红面色的黛玉又重新娇艳欲滴,红着脸嗔道:“清然哥哥,这诗……”   宋清然也是哈哈一笑,此诗有此调戏过甚,头一句还好,夸她鬓发如云颜脸似花配上金步摇更显靓丽,后一句‘芙蓉帐暖度春宵’就太过暧昧,好似二人真的刚云雨结束,正梳洗打扮一般。   宋清然却不管这些,见帮黛玉梳妆妥当,重新搂过她的腰肢,深深一吻才道:“乖乖养病,待你病愈体丰,清然哥哥再带你芙蓉帐暖度春宵,不然你这小身子骨可受不了清然哥哥的威猛的。”   这种赤裸裸的调戏哪是黛玉能承受得住的,嘤咛一声,推开宋清然的怀抱,也不顾绯红的脸儿,推门出去,与宝钗相见了。   潇湘馆主厅,紫鹃正陪着坐在主位上的宝钗闲聊着,见黛玉出来,宋清然也跟在身后,不难猜出二人在里间许久在做些什么,仍神色平静的道:“黛玉妹妹,近两日身子可好些?母亲托人从关外寻来两颗老山参,听说对妹妹的病愈有所帮助,今个得空,我便带来了。”   说完又对宋清然福了一礼道:“清然哥哥也在呢,近日可有新词?我和黛玉妹妹可一直期盼哥哥的新词呢。”   一说新词,黛玉面色又是一红,想起就在刚才,宋清然随口一句“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是何等优美华丽,却又旖旎万分。   只是这词定是说不出口的,虽还想要全句,即便与宋清然单独相见,也羞于启口相求。   宋清然看着这两个风格不同,却同样迷人心魄的佳人,心中暗叹,如能钗黛同拥,同床共枕,将是何等旖旎,只是不知二人床榻之上的风情会是如何?一个贤淑知礼?一个娇怯清纯?亦或是一改人前之姿态,床榻上妩媚相迎,全心相侍。再或是一边行云雨之事,一边与自己谈诗作赋……   要真是如此,宋清然相信自己定会吟出:“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的诗句,嗯……此等或也有异样风情。   虽脑中意淫中,可仍笑着道:“清然怎敢在两位才女面前卖弄诗词。”   薛宝钗是何等聪慧,从林黛玉的神色便能看出,应是宋清然为黛玉单独作过诗词,心下也微微嫉妒,有些后悔前几日在自己房内,宋清然要褪去自己内裤,自己却因羞涩而拒绝了。   “也不知清然哥哥和黛玉在卧房独处时在做何事,是否也如与自己一般亲密无间,甚至欲行那云雨之事,或是二人只是闲聊。”当下更为上次拒绝而有些后悔。   此时自是不便细想此事,又见黛玉面色绯红,樱唇红润亮泽,再看宋清然亦同样如此,心中更确定二人关系匪浅。   不过薛宝钗惯会做人,自是不会提及尴尬之事,岔开话题,与二人闲聊着园中趣事。   宋清然也拿出哄人开心的手段,拿出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段子,逗得宝钗黛玉咯咯直笑,直到掌灯时分,三人才散去,相约改日再共聚闲聊,到时定让宋清然再作几首佳作才行。   日子如此悠闲而逝,眼见中秋将至,宋清然禁足时日也解,元春本劝宋清然回燕王府共度中秋,可宋清然一是懒得再动,二是也不舍这园中宝钗、黛玉、迎春、探春等人,便道:“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虽不便和岳父一起共度,可待他们晚宴结束,再约园中妹妹们在这顾恩殿一起吃酒赏月,也是美事。”   中秋当晚,为了照顾众女,晚宴故意迟了半个时辰,毕竟她们要先陪贾母、贾政团聚赏月。而众女亦都是少女爱玩,皆想着宋清然与元春的相约,随意用了些点心,心却早已飞到大观园中,贾母自是知道宋清然的相约之事,知宋清然作为王爷又是贾府女婿,中秋自是不便与自己人等相聚。当下也是开明,笑着道:“你们不必在身旁伺候了,都去玩乐吧。”   众女见贾母发话,黛玉起了个头,向贾母说了些吉利讨喜的话,便一同携手,去参加宋清然的晚宴。   贾宝玉本也想去,可看了眼贾政的脸色,又想着宋清然也不待见自己,只得闷闷不乐的陪在贾母身边。   薛宝钗、林黛玉、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王熙凤、李纨等人行至大观园时,园中正门俱已大开,吊着羊角大灯。顾恩殿前月台上,焚着斗香,秉着风烛,陈献着瓜饼及各色果品。真是月明灯彩,人气香烟,晶艳氤氤,不可形状。   众女嬉笑着给元春见礼,元春也笑着拉着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惜春的小手到自己身边,一同盥手,便上香拜月。   见众人都是爱玩闹的,便说:“赏月在山上最好。”   史湘云近日有身孕,一直被宋清然拘着不让乱跑,此时听要上山,更是意动,附和道:“山上最好,风清云淡,最适合赏月。”   薛宝钗逗趣道:“湘云妹妹是被王爷拘久了,想走动了,就是怕王爷不许你去噢。”   湘云皱着鼻子道:“才不会呢,最多让翠缕扶着我就是了。”   宋清然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便命人把晚宴摆在山脊上的大厅中。太监宫女们得了命令,就忙着在那里去铺设。宋清然带着莺莺燕燕一群众女在顾恩殿中吃茶少歇,说些闲话。   不一时,下人回道:“启禀王爷,都齐备了。”众人便从下逶迤而上,不过百余步,至山之峰脊上,便是一座敞厅。因在山之高脊,故名曰凸碧山庄。于厅前平台上列下桌椅,围着一张硕大的圆桌,特取团圆之意。   宋清然见只是围坐吃酒,也有些单调,便命人折一枝桂花来,命一丫鬟在屏后击鼓传花。若花到谁手中,饮酒一杯,罚作一诗词,或说一个笑话。   于是先从宋清然起,次元春、湘云,接过。因多是女孩子家,所知笑话并不算多,即便会讲,也有许多碍于形象,不便讲出口,便凡花落何处,落在手中之人都会作首应景的小诗词。   如此往复,鼓声两转,恰恰在史湘云手中停住,史湘云因有身孕,不能饮酒。黛玉便笑着道:“湘云姐姐不能吃酒,便要用笑话代替。”众姊妹听了,皆是附和,你悄悄的扯我一下,我暗暗的又捏你一把,都含笑倒要听史湘云讲。   湘云被缠不过,只得笑着讲了一笑话:“从前,有户人家,丈夫很怕其妻。有一天,他趁妻不在家中之时,偷吃了一盒年糕。晚上被妻子发现,把他狠狠骂了一通,又罚跪三更才准许睡觉。第二天,他越想越想不通,不知自己的命为什么这样不好,娶到哪此悍妻,便到街上找算命先生给自己算算命。   算命先生问:‘请问贵庚多少?’他赶忙回答:‘没有跪多久,只跪到三更。’   算命先生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年高几何?’他说:‘我还敢偷吃几盒?我只吃了一盒。’”   众人听完,都咯咯娇笑不停,王熙凤也是笑着提议道:“你们个个都是才女,尽作些我听不懂的酸诗来敷衍,还是湘云妹妹的好,这等笑话才来的有趣。”   有了史湘云开头,众人本也都饮了不少酒水,便不再拘束,花传到手中时,也愿讲些小笑话,可毕竟大多是闺阁少女,所看杂书、所遇闲人并不很多,本就难有多少有趣的笑话,即便说出,也并不算特别好笑。   在一次落入宋清然手中时,王熙凤带头起哄,让宋清然非要讲一个能把大家都逗乐的笑话,凡是一人不笑者,多罚一杯。   此宴本就是宋清然的东道,众女难免在开宴之时都会敬上几杯,他虽酒量极佳,可这十多人轮流敬下来,也难免有了醉意,初时花落手中时,也是抄了两首中秋之诗应付,此时见王熙凤让自己讲笑话,便借着酒意道:“能逗乐的笑话嘛,倒是有的,只是在座的还有女孩子家的,这类笑话讲出来会让她们害羞,还显我轻浮。”   黛玉自上次与宋清然亲密后,胆子也大上许多,本就牙尖嘴利,借着酒意道:“莫要瞧不起我们女孩子家,即是笑话,只要你敢讲,姐妹们哪还有不敢听的。”   元春、王熙凤自是听过宋清然的这类小笑话,知他提前说出,应还是此类,不过确是有趣,便都跟着附和道:“就是,当我们女儿家都是古板之人呢,只要你敢讲,我们就敢听。” 第一百八十三章   宝钗也笑着道:“就是,这次我定要忍着不笑,让清然哥哥多罚一杯。”   宋清然先是喝完杯中的罚酒,才笑着开口道:“好吧,那我就讲一个。”   “话说,一男赶集卖羊,天黑遇雨,二十只羊未能卖出,只得到一农家借宿。而农家只有一少妇在家中,不便留宿外男。男道:求嫂子了,此时雨大,再难寻到他处,如能让在下留宿,送羊一只。少妇允。男将羊赶入羊圈,与少妇家十只羊关在一起。少妇:家里只有一床,我睡床你睡地。男:天气太寒,可否让我也到床上睡,再给羊一只。妇同意。半夜,男欲动,与女相商想行云雨之事。女不肯,男:给羊两头。女允,却不许男耸动,少顷,男忍不住,央求动一下,女不肯。男:动一下给羊两只。女同意。男动了八次停下,女:为何不动?男:羊没了。女小声央求:动动吧,要不我给你羊……天亮后,男吹着口哨赶着三十只羊去了集市……”   王熙凤噗嗤一声,笑着把在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元春、湘云也个个笑的出声掩口,黛玉、宝钗、迎春个个绯红着脸,却也难忍笑意,只有惜春愣愣的看着众人道:“清然哥哥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还不如湘云姐姐的好笑呢。”   众人听后更是大笑,齐声附和道:“对对,却是不好笑……”   整个晚宴在宋清然这个笑话中被推上高潮,去了拘束,你一言我一语聊天夜深方算散去。   醉意朦胧的宋清然下山之时,被探春悄悄递了一张纸条,只是碍于众人都在,不便打开,在回到书房后,才从袖口中取出,拿来一看,竟然是约自己去探春所居的秋爽斋相会。   宋清然见之,亦是心头一颤,探春这丫头如此大胆,夜约居所相会,这是要主动献贞?   宋清然今夜本想到王熙凤处歇息,想趁着酒意,行那凤卿双飞之举,可难得探春相约,便随意换了身衣衫,也不让人跟随,独自一人向探春所居的秋爽斋行动,看看这小探春想如何。   可未曾想到,进了秋爽斋迎接自己的不只是探春,迎春、惜春却也皆在。   宋清然见迎春、探春、惜春三女共站一起,打头的窈窕迎春缓缓款步进前而来,头插一对孔雀开屏簪,孔雀之口,挂着一串玉珠儿直至眉心点缀额头,却是俏丽动人,鹅蛋脸儿,略见丰腴,鼻梁滑腻,眼眶水润,眉梢柔婉,双唇淡雅,观之可亲可近,身穿一件淡红色蚕丝瑞云薄衫,胸前抹一道淡紫色抹胸,抹胸之上有一根丝带,绕过细腻洁白的脖子,映衬着抹胸下那一对起伏的少女乳房之坟线,真让人有扯去那条丝带,一探抹胸下春色之欲望,下身却是一条淡红色裙裤,小腿这里裙摆略略飘扬,仿佛云飞月行,大腿臀线却是紧贴,衬着少女臀部宽美,腿部紧实,之种种诱惑柔色。   身后探春一身浅蓝色宫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裙幅褶褶轻泻于地,步态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鸭蛋脸面,薄施粉黛,只增颜色,俊眼修眉,顾盼神飞,削肩细腰,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让人见之忘俗。   探春牵着一个十三四岁惜春,双眸似水,原本却带着淡淡的孤傲与怯意,见宋清然前来,孤傲与怯意顿改为欢喜之色,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头秀丽长发随意披肩,着一袭粉色宫装,上锈蝴蝶暗纹,眉眼间还带着稚气,却已是如画的模样。   宋清然一时愣在那里,这是哪一出,难道是自己会意错了,迎春、探春、惜春皆在,那寻自己却是有事?也不容他多想,笑着便随三人进了秋爽斋。   这秋爽斋,宋清然却是首次来前,刚进院中,便见这院中灯火明亮,依稀可见,满院种满芭蕉、梧桐。   待行至厅内,才看出探春素喜阔朗之性格,主室这三间屋子并不曾隔断。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案几,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等宋清然坐定疑惑的看着自己,探春亲自上了茶水才开口道:“探春此次相约清然哥哥与迎春姐姐前来,是为……是为与元春姐姐陪嫁之事……”   见宋清然与迎春都是一愣,又接着道:“惜春,你先去卧房休息,明日再让清然哥哥陪你玩。”   惜春虽是不情愿,还是乖巧的同意,去了卧房。   此时探春才又道:“惜春也不知怎么知道我约清然哥哥与迎春姐姐相会,非要跟着来的。”   见宋清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说道:“前些日子,有媒人为孙绍祖向迎春姐姐提亲,听闻媒人持有大老爷同意的书信,二太太好似亦有些意动,曾询问过迎春姐姐的意思。”   探春看了二人神色接着道:“探春却知,迎春姐姐心中只有清然哥哥一人,此事一出,迎春姐姐曾多次暗中流泪,一是怕清然哥哥误解,二是怕二太太应下了此事便再难更改。可她性子一向懦弱似木头一般,最多只与我说些心事,不敢有求于人。今日探春我便大了些胆子约清然哥哥前来,便是想把这事说开,如清然哥哥亦对迎春姐姐有意,便选迎春姐姐陪嫁吧,探春愿意让于姐姐。”   “不可!”宋清然还未说话,一旁低着头听完探春之话的迎春便先开口拒绝。   宋清然也是一笑,看着这一向沉默寡言的迎春有何话要说。   “婚嫁是女儿家的终身大事,怎可如此草率相让?再说……迎春也能看出,探春妹妹你是心中十分牵挂清然哥哥的,怎可为了迎春,便草率让出。”难得贾迎春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段话。   宋清然此时才算明白,这是二女让夫啊。虽也知道都是好意,可自己何时变的要二人相让了。   当下故意本着脸问探春道:“探春,你是否不喜,不愿嫁于本王?”   贾探春被唬的一愣,讷讷道:“探春……探春怎会不愿,只是……”   宋清然又看向迎春问道:“那迎春,你是不愿了?”   迎春更是怯懦道:“我……我……”却终究说不出口。   一旁的探春也急了道:“迎春当是愿意的。”宋清然笑着道:“让她自己来说。毕竟是自己终身大事,岂能假他人之口。”   迎春红着脸半天才道:“迎春愿意。”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愿意就好。”   迎春急道:“可探春妹妹将如何……”   宋清然突然起身站立,迎春、探春以为宋清然要回府,也是愣愣的起身,不知如何是好。   未想到宋清然一左一右搂过迎春、探春的腰肢,淫淫笑道:“两个笨丫头,即都愿意,为何不可两人同时嫁入王府,这岂不是两全齐美了。”   迎春这才回过神啊,“啊”的一声惊叫,怯怯道:“怎可二女共侍一夫……”可说到一半,才想起,不论她和探春是谁,随嫁王府也是二女共侍一夫。   要说探春最为机敏,她在宋清然问到最后一句时,便已猜出宋清然的心意,此时见宋清然已把决定说出,虽也感觉羞涩,可仍是喜欢。此法自己也曾想过,只是一直羞于说出口。   探春羞着问道:“那清然哥哥今晚……”   宋清然嘿嘿笑道:“今晚是你我三人定情之夜,自是要同床共枕,一同渡过这美妙之夜了。”   此话一出,顿时羞得迎春探春不敢抬头,低头看着自己腿尖,可腰肢被搂,身子贴在宋清然怀中,却无半点躲闪之意。   正在屋内气氛愈来愈旖旎之时,一声娇娇脆脆的声音传来:“我也要嫁给清然哥哥,和哥哥同床共枕。”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三人听了同时转头,却见小惜春正躲在门边偷听三人谈话。   宋清然一头黑线,本以为这小丫头已经熟睡,岂知她一直未睡,还在偷听三人谈话,只是这小丫头今年不过豆蔻之龄,即便是宋清然再是喜欢,也不忍下手。   还是探春知情识趣,她知惜春此时应是什么都还懵懂之中,晚宴上宋清然的那个笑话她都还未能听出其意,也只以为这同床共枕,便是搂着宋清然睡觉,笑着道:“惜春,你睡觉爱踢人,还爱说梦话,万一把清然哥哥踢下床该如何是好?”   此话一出,顿时缓解了几人的尴尬,毕竟她与迎春还是两个未出闺阁的少女,初夜便要一同随宋清然渡过,虽都是愿意,可仍是难以抉择,此时又被这小惜春听到,更感觉难堪。   惜春仍不放弃,说道:“我才不会踢清然哥哥呢,最多我睡觉时搂紧点,哥哥便不会掉下床了。”   宋清然哈哈笑道:“小惜春,嫁给清然哥哥可是很苦的噢,不听话要被打屁股,还要给清然哥哥铺床叠被,端茶倒水,甚至还要服侍清然哥哥洗漱沐浴和洗脚。”   宋清然所说本就是小户人家的主妇要干的事,只是贾府丫鬟仆人众多,这些事都被妇人身边的丫鬟做了。   惜春却是不懂,听了后虽感为难,可还是坚定的道:“惜春好些还是不会呢,可惜春可以学的。”   宋清然笑着便携着迎春、探春、惜春一同走到卧室,坐在探春绣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榻上。   宋清然笑着道:“探春卧房果也别具一格,如此也好,弄点酒菜来吧,今晚只顾着喝酒,现在反而饿了。”   宋清然一说,迎春、探春、惜春顿时也觉有些饥饿,晚上在贾府只急着想来大观园中玩耍,后来又只顾着玩闹吃酒,并未用多少饭食。   惜春也道:“是呢,惜春也是饿了呢。”   不一会探春就在床榻上摆了一个小案几,放了几个小菜,一壶酒,便一同围坐在宋清然身边。迎春坐在左手、惜春坐于右手,探春则坐于对面。   原本迎春还有些拘谨,可看着向来面冷心怜的小惜春,此刻黏着宋清然撒娇的模样,心头也是一暖,自己这个妹妹自从认识宋清然以来,却是改变了不少。   三人随意吃着酒,东拉西扯的聊了些往事,慢慢的迎春也不再拘谨,偶尔惜春也能插上两句,也想讨酒吃,见宋清然不愿,便会撒娇软语相求,宋清然实在拗不过,便用筷子沾点酒让她尝尝,喝到性头免不了左拥右抱。酒足饭饱后方撤下案几,四人一同靠着在床上闲聊。   期间问三春姐妹平日里闲暇都做些什么。   迎春答道:“平日里不爱走动,不和其他院子交往,偶尔手谈几局棋,打打谱子,做做女红。”   惜春插话道:“清然哥哥,迎春姐姐下棋可厉害了,府里头没几个人能赢她,只是姐姐性子太过柔弱,有时赢一局就故意输一局,很没意思。”   宋清然哈哈一笑对迎春说道:“怪不得别人都叫你二木头呢。”伸手搂着她的腰肢道:“木头性子的人,无论在哪都很吃亏的,对你好的人因为你懦弱易跟着吃亏,对你差的人也会因你懦弱肆无忌惮,对于朋友你可有可无,这样很不好的,不过今天你表现很好,知道姐妹谦让,又敢为自己幸福争取,可见还不算完全木头,回头作为奖励,爷先要了你的身子可好?”   迎春见他这样说道,心头也是有些欢喜,可一想过会儿自己就要在两个妹妹面前破身承恩,小心肝就砰砰直跳。   惜春爬到宋清然怀里着撒娇道:“惜春最乖的,清然哥哥先要了惜春的身子吧。”   宋清然呵呵一笑道:“惜春乖,你还小,不宜和清然哥哥行恩爱之事。”   惜春撒娇道:“呜呜……宋清然哥哥不喜欢惜春,惜春看杂书上讲,像惜春这种幼稚身子自有幼稚的妙处……把玩起来会有别样乐趣。”   宋清然听了一愣,惜春不过豆蔻之年龄,是谁教导她懂这些风月之事?虽说古时这个年龄也有成婚嫁人的,可毕竟年岁过小,于身心都无好处。便和颜问道:“是谁给你看的这些书啊?以后不可再看了,赶明个到纨嫂那里跟着学些诗书便是。”   惜春答道:“我前些日子无聊,在三姐姐房中翻到的,便取来看了。”   旁边探春听后羞了个红脸道:“是姨娘说我快要出嫁,便送了两本书让我研读品味,好侍奉王爷……”   宋清然一听是赵姨娘的手笔,也是一乐,这小骚娘们挺会教导女儿。   宋清然哈哈一笑在惜春还未长开的臀儿处捏了下,岔开话题道:“听说小惜春你的丹青进步不少,哪天再帮清然哥哥画上一幅如何?”   毕竟惜春年岁过小,对风月之事也只是书中所得朦朦胧胧,见宋清然夸自己绘画,很是高兴,立刻坐直了身子言道:“清然哥哥想要什么意境的画呢?”   宋清然本想说要画自己临幸三春图,可感觉此时提出太过猥琐,改口道:“赶明个你先随意画上一幅,送来我瞧瞧进步如何,再作定夺。”   又闲聊片刻,迎春、探春见宋清然还没有安歇意思,迎春怯怯道:“清然哥哥,要不要……要不要迎儿陪你手谈一局?”   宋清然一听也来了兴致,前世也算围棋业余爱好者,平日里没少在网上找人对弈,自从来到这个世上,偶也找刘亦菲这丫头对弈两局,只是刘亦菲棋力太弱,很没意思,今天见有人挑战,自是来了兴致,便道:“也好,不过只是下棋,想必惜春、探春看着无趣,这样吧,加点彩头,你们姐妹三人为一体,赢了呢,可求我件事,输了呢你们则要脱去外衣。”   迎春脸色羞红,却也首先点头答应,探春见迎春点头,也羞着脸儿应下,于是便起身拿来棋秤开始看迎春与宋清然对弈。   首局宋清然因久未对弈,加之并不适应古人下法,左支右绌下输了两目。宋清既然已开口,自然不会食言,便让迎春、探春、惜春提有何事相求,迎春想了想道:“方才清然哥哥说我性格懦弱,迎春也是知道,只是一时半刻是难以改过的,迎儿自幼就没出过这贾府,所以恳请清然哥哥下次带迎儿出园走走,随处看看可否?”   惜春也道:“我也要一起出园子玩。”   宋清然哈哈一笑点头答应。便接着问探春,探春莞尔一笑,狡黠的道:“探春现在还没想好,留着以后用可否?”宋清然也笑着答应。   接着便与迎春对弈第二局,此时宋清然已摸清迎春的棋路,她是以多占角地,少打劫,不正面硬碰为主,颇像古时君子棋风。   而宋清然一改刚才棋路,大开大阖,几乎每实地都与迎春接手对拼,每一角,每一子皆不示弱,步步紧逼,迎春只得步步退让,保存自己的战果,随着迎春长考时间越来越多,宋清然却越来越轻松,抬头看着观棋的惜春与探春也发现迎春越下越劣,跟着着急。   这时惜春笑着对迎春说:“二姐姐,你可不要像以前下棋那样喽,下赢一局就故意输一局,我还想等你赢了这局让清然哥哥再帮我做个大布偶呢。”   宋清然哈哈笑着搂过旁边观棋的惜春,一手持棋,一手摸在她尚未发育完全的小乳上,只觉形状如新煎荷包蛋,微微隆起,乳尖儿黄豆大小,一手盈盈可握,弹性适中。   此时迎春岂敢相让,被宋清然发现有邀媚献身之嫌,且会连累妹妹们脱衣献裸,只是对宋清然的棋风极不适应,换子拼地无数不说,造劫也是稳、狠、准,让她不得不救,下到中盘一条小龙被宋清然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只有打劫求活,在与宋清然连续数十手打劫后,再无胜算,只得投子认负。   宋清然哈哈一笑对迎春道:“知道你输在何处吗?”   迎春答道:“清然哥哥棋风怪异,步步紧逼,迎儿抵挡不住。”   宋清然想着迎春在原本的生活轨迹中,她不但作诗猜谜不如姐妹们,在处世为人上,也只知退让,任人欺侮。   贾府的下人们偷懒、赌博,被贾母发现后要重重惩罚,其中牵涉到迎春的奶妈。奶妈的媳妇不但不表示羞愧,还在迎春房间里大吵大闹,要挟她帮忙说情,并且很无赖的说三道四,污蔑迎春占了下人的光,多用了生活费。   丫鬟绣橘对迎春说,她的攒珠垒丝金凤首饰被奶妈偷盗了,拿去赌钱,她也不去追究,却说:‘宁可没有了,又何必生气。’任从迁就下人的无礼行为,把身边的丫鬟都气哭了。最后还是探春出面,才制服了恶仆。   她父亲贾赦欠了孙家五千两银子还不出,就把她嫁给孙家,实际上是拿她抵债。出嫁后不久,她就被孙绍祖虐待而死。   宋清然心中颇为这老实丫头遗憾,便说道:“也非全是,主要还是你性格所至,你性软弱,面对我的进逼,总是宁愿吃点小亏也要把局面维持,次次都吃小亏,最后就变成了吃大亏了,好了,认赌服输吧。”说罢,狎笑的看着迎春姐妹。 第一百八十五章   探春看迎春还在对宋清然的话题深思之中,此刻便显露出她果敢的一面,也不扭捏,只是羞红着脸褪去了外衫,露出里面淡蓝色的胸围肚兜,和同色紧身内裤,下体阴埠处鼓鼓隆起,状如馒头,一条驼趾蜜穴缝儿清晰可见,仅此一观,就让宋清然下体充血,顶翘如铁,顶在怀中惜春的股沟处,惜春不明就里,感觉被顶的不舒服,移了移娇小的美臀,在宋清然怀中又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靠着。   牙床上,探春玉体横陈,只着一件贴身肚兜内裤,屈着一对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睨着身侧眸光闪亮的宋清然,那种炙热眼神射向探春下身之时,让探春心脏砰砰直跳,好似这道目光能看穿自己那层绸布一般。   有些心跳气喘的探春还未待适应自己半裸着身子被宋清然赏看,只觉身子一软,便被宋清然揽入怀中,微喘着娇气的樱桃玉口便已被吻上,只觉一阵眩晕,小香舌已被宋清然捉住,逗引着与之缠绵,直到坐怀中惜春略有吃醋也要加入其中,宋清然才放过娇喘的探春。   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极尽缠绵其中,惜春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   对小惜春孩子气的破坏,宋清然哈哈一笑不以为意,伸手摸向惜春最上面的扣子,在她耳边轻道:“小惜春也要愿赌服输噢。”   惜春点头羞红着脸说道:“我才不会耍赖呢。”然后身子向后靠了靠,以方便褪去外衣。   惜春一粒粒解开粉色宫装褂扣,首先露出削瘦的肩膀,美丽锁骨上两个酒窝分外可爱,接着便是雪白耀眼的胸脯,粉色肚兜微微隆起,小小乳尖儿立在弧顶,再向下是微带婴儿肥的手臂与小腹,腰背一片雪白,下身同样粉色丝质内裤完整的包裹着翘起的美臀,让人有抓起把玩的冲动。   惜春褪去外衣才感觉到羞涩,少女家家初次半裸相呈,多年教导让她不自觉想护着羞处。   宋清然把她褪下的宫装挂在床边,双手从后背把惜春揽了个满怀,用嘴在她的俏脸上轻啄一口,轻声问道:“小惜春,害怕吗?”   惜春蚊声说道:“惜春不怕,惜春喜欢清然哥哥,清然哥哥爱怎么样都可以,只是,惜春怕痛,哥哥轻点便是。”   宋清然听罢也是心中一暖,真是个娇俏可爱的小丫头,现在破身的确难以承恩,也难有快感,宋清然于心不忍,心中暗想,且再等两年吧。   此时迎春也褪去宫装,双臂交叉护于胸前,把一对本就硕大的乳儿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浅绿肚兜直垂下腹,堪堪可盖住下体内裤,羞涩的偷瞥了一眼宋清然的下体,即惊慌的移开目光。   宋清然的肉棒此刻因三美半裸相伴,早已是怒目金刚,把袍子下摆高高顶起,而迎春这偷瞥目光,正被宋清然看个正着,哈哈笑着探身向前,把他双唇覆盖到迎春略带羞怯的柔唇上,看到她眼睛里满是温柔、满是娇媚,贪婪地吸吮着那如花瓣般的柔唇。   迎春轻轻地张开樱唇,口中咛嘤一声:“清然哥哥……”   宋清然自是能够感觉到迎春的羞怯却又欢喜的情意,把那浑厚的舌头伸了出来,探向了她的嘴唇,很温柔,很体贴,慢慢伸进迎春口中……   没有任何阻拦,宋清然的舌头伸到了她的香口里,两人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   迎春那丁香舌儿,很自然的与宋清然纠缠,在他舌头的侵袭下,羞红了脸颊,加快了心跳……   直到再次被惜春打断,抬着嘴儿索吻,宋清然才不得已,也在她樱唇上啄吻一口,才让惜春满意。   宋清然看着迎春、探春、惜春皆绯红着脸,格外娇媚,笑着说道:“怎么着,还敢对弈否?赢了我还可再提要求,输了可是要脱去肚兜的。”   迎春与探春、惜春对视一眼,便点头答应,惜春帮着收拾收棋子,便交由迎春持白先行。   开局之初,双方便落子如飞。   宋清然持黑棋在右上方站稳一角,随即大开大阖,一路挂、飞、冲、跳,气势逼人,迎春这次寸土不让,紧贴黑棋挡、并、长、刺、拆、断、跨……   小半个时辰,双方便已下到中盘。迎春的白棋虽占据天元,中部厚重,但望之首尾不顾,颇有分崩离析之感,宋清然则四面出击,找准空隙就咬住不放,又下了数十手,迎春优柔寡断的劣势显现,被宋清然步步进逼,为了存活只得退让,收官时以三目之差认负。   只得边收拾棋子边道:“清然哥哥棋艺高超,迎春心悦诚服。”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你在关键时候还是优柔寡断,一步错,步步错,导致满盘皆输,记住棋如人生,该断则断,该谋则谋,一味退让并非好事,好了,今就下到这吧。”   惜春也如小大人一般道:“就是,清然哥哥说的好有道理,二姐姐就是太过谦让,才总被人欺负。”   宋清然笑道:“对嘛,你们以后都要刚强一些,谁欺负你就一定要欺负回去,清然哥哥帮你们撑腰。”   迎春点头受教,便收了棋秤与棋盒,犹豫片刻,看了眼探春与惜春,三人虽都绯红着脸儿,可仍乖乖的褪去肚兜。   宋清然色色的欣赏三春解衣,迎春扭捏羞涩,探春果敢坚毅,惜春懵懂可爱,这三个丫头各有千秋,放在后世,哪一个都是万中挑一,难得一见的美人,此时却含羞带怯的乖乖解衣相对,心中那份醉人之意让本因静思下棋降下的欲火,又重燃起来,难以平复。   此时三春胸乳全露,对比观察才看出区别,迎春两乳最是丰满,双乳圆润,微微内收,乳晕如钱,色粉娇嫩,乳头微微内嵌。探春次之,一对奶儿微微上翘,状若水滴,晶莹剔透,青色经脉若隐若现,乳头凸起,红润如莓,真让人有逞口舌之欲感。惜春状如幼女,两胸之间已是鼓起,如小坡弧度,盈盈可握,乳粒如豆,乳晕粉白,让人怜惜。   宋清然此时心情无比舒畅,摸摸这个,碰碰那个,乐此不疲,见三春都娇羞难过,便哈哈一笑道:“天色不早,那便歇息吧。”便由着探春帮自己褪去衣物,只着短裤。原本打算左拥迎春、右搂探春,让小惜春睡在床榻最里侧,可惜春无论如何都要搂着宋清然入睡,无奈之下,探春把位置让出,如此一来,便成了左手搂着迎春,右手搂着惜春安歇下来。   鼻中传来迎春、探春、惜春三种不同的处女体香,让血气旺盛的宋清然如何能睡的着,感受着左臂怀中迎春因紧张微微颤抖的娇躯,大手自然的抚在迎春胸前一对圆硕的玉乳之上,入手只觉,外层滑腻软弹,里层还有一软硬适中的硬块,舒爽的手感,让宋清然不由得加重些力道,揉弄迎春左侧那只玉乳。   而迎春却因这胸前的抓揉,更是股间颤颤,酸涩难忍,鼻音中本能的轻嗯一声,而这声轻嗯,又让她羞涩万分,只得把脸又向宋清然怀中埋了埋。   迎春此时又是紧张又是羞涩,感受着这胸乳被大手抓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酸麻从股间传来,弥漫全身,让原本就紧张的娇躯不自主的不停颤抖,可这种颤抖却又让股间有些湿润,好似有蜜汁要流出一般,湿湿滑滑侵染着内裤,情难自禁的哼出声音。   迎春本就极度害羞,怕自己呻吟声与股间湿润被人发现,只得拼命强忍着,可这种女儿家天生反应如何忍得了,刚想移动躲闪一下,只觉耳边一热,宋清然已吻上她只露出半边的俏脸之上,带着滚滚热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小迎儿,不必绷着身子,放松一些,爷会温柔的疼你的。”   宋清然说完,边顺着迎春耳垂一路向脖颈处亲吻着,边移动着抚在她胸前的大手,边顺着腰身慢慢向下滑去,在一方被内裤包裹的美臀上停留片刻,又向股间行去……   宋清然刚一轻碰到玉蛤缝隙,便觉虽隔着薄丝内裤,可入手感觉到一片湿濡,原本就极为贴身的内裤此时因湿润,更是紧紧贴在玉蛤之上,丝丝黏滑自手指传来。   “湿了噢……”宋清然喷着热气在迎春耳边轻声调笑着。   两声“嘤咛”同时传来。一远一近,近的这声是自己怀中的迎春所发,远的那声只有屏息可闻,宋清然心中一闪,便知应是迎春左侧的探春所发。   探春这丫头也未睡着。   “嘿嘿,小探春偷听别人情话可是不淑女噢。”   见探春又是嘤咛一声,羞得几欲昏死,笑着道:“不过你一向坚毅胆大,一会清然哥哥要你身子时,罚你骑在哥哥身上。”   四人相拥而眠,本就贴的极紧,探春又搂着迎春,宋清然哪怕轻微的动作,轻声的话语,探春都能感觉得到。此时被宋清然隔着迎春言语撩拨,更感觉没脸见人,只得轻嗯一声,算是应下。 第一百八十六章   宋清然感觉自己肉棒愈发的胀挺难耐,便伸手抓着迎春因紧张而紧攥的小手,轻轻帮她捋直,带着这只小手轻轻抚在自己胯下,可这只小手刚才触碰到滚热的肉棒,仿佛受惊的小鸟儿,瞬间便吓的移开。   宋清然轻轻一笑在迎春耳边吹着热气道:“莫紧张,这东西会陪伴你一生,带给你无限快乐,慢慢感受下它的样子,一会爷还要插进你那湿处,不适应怎能行呢。”   这种赤裸裸的挑逗言语让从未经过人事的迎春有些难以招架,却还是由着宋清然引着自己的小手重新抚上那粗硬的肉棒上,虽还隔着短裤,可仍能感受到那种火热与粗硬。   “好粗!好硬!好大啊。”迎春颤抖的小手又抓紧肉棒,被宋清然大手带着轻轻的撸动着,心中却暗自感叹一声。   “对,乖迎儿,就是这样。”   宋清然先看了一眼右侧的惜春,见她没有动静,便笑着隔着迎春,抚向她左侧的探春乳上。   只觉这探春乳儿特别坚挺,奶儿微微上翘,状若水滴,自己只随意抚弄一番,乳头便已凸起,如樱如莓,圆圆滚滚的顶在掌心,特有手感。   探春只是轻微颤抖着,难以压抑的呻吟声从口中传来,这呻吟声却与她性格有些不同,不似迎春的娇羞、清脆,也不似惜春那般稚嫩童音,格外荡腻,妩媚,有些像秦可卿的娇媚。   宋清然嘿嘿一笑心中暗想:“探春这丫头和其生母赵姨娘一般,也是如此敏感,没抚弄几下,乳珠儿就如此勃起,呻吟声也如此娇媚,想来下身也已湿润,就是不知抽插起来,和其母亲反应有何不同,如有机会,定要试试这母女二人同榻双飞的感觉。”   此时的宋清然,肉棒已被迎春生涩抓揉的坚挺如铁,左手在一圆硕一挺翘两个玉乳上来回挪移着,虽因右臂被惜春抱着不便移动,可这种似偷情,似撩拨的情形让宋清然更觉刺激,体内熊熊欲火让他再难忍耐,便欲抽离被惜春抱着的右臂,起身压向迎春。   可这刚一抽离,便惊醒半睡的惜春,迷迷蒙蒙中搂的更紧,小嘴嘟嚷道:“清然哥哥,不要离开惜春,惜春也要做清然哥哥的女人。”   宋清然也是心中一笑:“这小丫头,睡觉都不老实,还如此缠人。”   一旁的迎春、探春也是面色一红,她们也感觉出宋清然刚才那个起身压向自己的动作是要何为,正心尖一颤,又紧张又害怕的期待着宋清然的压上,可却被自己这小妹打断。   迎春看了眼宋清然宠溺的帮惜春理了理秀发,由着惜春紧搂他的臂膀不再行动。心中虽有微微失落,却也难得温馨。   宋清然无耐,只得转头,在迎春脸上亲吻一口,在探春胸前抓揉一把,轻声道:“先睡吧,惜春这丫头真会缠人,看来今晚难以要了你姐妹二人的身子了。”   迎春绯红着脸儿,轻嗯一声,也学着惜春的样子,紧搂着宋清然的右臂,探春则抱紧其姐姐迎春的腰身,忍着股间的酸涩,双双闭眼睡去……   可欲火正炙的宋清然如何能睡着得,一左一右三个小美人都在身侧,臂膀被紧紧的搂着,却只能看不能吃,挺耸的肉棒直直翘着,未有片刻消退之意。   可他却是十分疼爱这三个丫头,都是侯府千金小姐,也都知情识趣,如在后世,年龄最大的迎春亦不过初入大学之龄,被万人追捧,此时却都如此乖巧,任自己随意玩弄,可真让他在还朦胧不懂的惜春面前,去破她两个姐姐身子,却真是心中不忍,不过早晚都是自己胯下女人,也不在乎这早一日晚一日之时了。   虽一时睡不着,可仍是享受着三女入怀的温馨,约有一柱香时刻,惜春却鬼机灵的睁开双开,先听着两个姐姐熟睡的呼吸声,顽皮的皱了皱鼻子,再看了眼宋清然,见宋清然发现自己的动静,也看向自己,便在宋清然脸上吻啄一下小声道:“清然哥哥……若要……若要惜儿侍寝,惜儿是可以的,清然哥哥只管来做就是……”   一直未能睡着的宋清然未想到惜春是在装睡,又听她如此来说,心中一阵好笑之余,也有些感动,抬眼看着这小姑娘,才十四五岁年纪,其实还未成年,一头秀发垂在枕边,此时已经去了钗佩,只用两根鹅黄色绒绳扎着头发,脸蛋儿娇小,眉目如画墨,腮也不抹红,唇亦不点朱,一对俏丽眼珠儿滴流圆,圆圆黑黑的少女曈孔中映衬着烛火闪闪发光,嘴唇嘟噜着,还透着许多孩子气,身形幼小玲珑,还是个小丫头身材,臀儿只是轻轻一翘,不涉风流妖媚,更见清纯幼稚。   宋清然见这清清爽爽的小丫头,倒是颇惹自己喜欢,却也无涉淫事,不过也是笑着一把搂住惜春的小蛮腰,将她贴在自己怀里更紧一些,如此一来,一具柔软的小女孩身子便香喷喷靠着自己。   惜春脸儿顿时蹿红,她身为贾敬的幺女、贾珍的胞妹。因父亲贾敬一味好道炼丹,别的事一概不管,而母亲又早逝,她一直在荣国府贾母身边长大。虽得贾母疼爱,可从小便没有父母怜爱,渐渐养成了孤僻冷漠的性格,心冷、嘴冷不爱与人交往。直到宋清然入住大观园时,对她有种父亲般的疼爱,又让惜春重新找回了父爱的感觉,自那时起,便把宋清然当作依靠,一门心思都在宋清然身上。   可宋清然事物凡杂,身边女人众多,也无太多闲暇再关心惜春,不经意的冷落又让惜春惴惴不安,怕宋清然不再喜欢自己,怕他嫌自己稚嫩无知,心下百般猜测难以平稳,加之近期偷看探春的书籍上云:“有些男人喜爱稚嫩女孩,把玩更有得意之味。”便又起了小心思。   今夜与宋清然一翻玩笑,反而心定,原来清然哥哥对自己还是温柔疼爱的,想到此节方鼓起勇气,欲趁姐姐们睡着,即便是在破身之时再如何疼痛,也想主动要求侍寝,想早日像自己一直崇拜的姐姐贾元春一般,成为宋清然的女人,早日为他生儿育女。   古时的女孩子,十四五岁便已嫁人者比比皆是,宋清然并不知道,惜春对男女之事虽不太懂,可也并非无知,虽不知男女欢好,女子亦也是享受,可也知道,女子应用身体侍奉男人。宋清然晚间宴会上所讲笑话惜春并不很懂,却也知是涉及男女欢好之事,要男子压在女孩身上,把那刚才抵着自己臀儿的棍子插入体内,射出那些东西,才算行那云雨之事。   原本的惜春,本是性格古怪,嘴冷心冷,麻木不仁,处事也是明哲保身,不愿替人担责,原来的轨迹中,贾府败落,官府抄检大观园时,她咬定牙关,撵走毫无过错的丫环入画,对别人的流泪哀伤无动于衷。虽后人猜测其意也是为入画好,不想连累入画,可毕竟入画早与她为一体,如何是撵走,便能割裂得开的。   原著中惜春在园中与小尼姑智能儿交往,与妙玉交厚,出尘之念,也有端倪,加之三个本家姐姐的不幸结局,使她产生了弃世的念头,便剃发为尼了。据红学研究,惜春先前是在水月庵为尼。故有:“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   可宋清然的出现,反而改变了她原有的性格,让她变的顽皮可爱,惹人疼惜,变得对宋清然格外依赖。   今夜难得能与宋清然同床共枕,便心头一热,耍了个小心思,待两个姐姐睡着,主动提出侍寝之事。   此刻真的入了宋清然的怀抱,闻着男子气息,到底有些心慌起来,无论如何,毕竟还是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心中那种既期待,又忐忑的感觉五味杂陈。 第一百八十七章   宋清然如何看不出这小丫头的心思,也为她那份义无反顾的心思感动,无声一笑,道:“鬼丫头,难道清然哥哥夜里非要女子侍寝才能歇息不成?”   惜春脸臊红着,低头向宋清然怀里钻了钻,整个小身子都被宋清然圈在怀中后,才轻声道:“惜儿……惜儿……是真心喜欢清然哥哥的……心甘情愿把身子给哥哥……二姐姐三姐姐已是睡着……要是……要是清然哥哥想要惜儿……弄了惜儿出了……些那东西便能睡着……惜儿能忍着痛让哥哥愉悦的。”   宋清然听完她断断续续说完,心下更是感动这丫头的痴情,可毕竟年岁太小,实是不忍心,笑着伸手过去,轻薄了一下这小丫头的乳儿,口中柔声道:“清然哥哥也喜欢你的,只是你年纪太幼,现在要你身子易伤着你,万一真怀了小宝宝更是伤身,你别慌乱,清然哥哥今日也乏了,也想睡了,且不要你侍奉……你很乖巧,过个两年等你长开些,清然哥哥用轿子抬你过门,再好好疼你……”   惜春听宋清然说也是喜欢自己,又听他言用轿子抬自己过门,心中更是甜如吃蜜一般,心下小鹿乱撞,方算有些安心。   自己今夜本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些话来,她也听院子里的妇人言过,女儿家第一次会疼的死去活来,自己本也打算,哪怕疼昏过去,也要把身子给宋清然让他愉悦,此时听他说要再过两年,又有些小小失望,可惜春毕竟对风月之事还不明了,也不懂如何勾引魅惑,与宋清然又说笑一会,倦意上来便搂着宋清然睡去。   次日清晨,天刚微亮,宋清然感觉怀中有人蠕动,睁眼看见惜春如八爪鱼般缠在自己怀中,不时蹭蹭鼻子,动动下体,并未醒来。左边迎春、探春已是早醒,正羞羞怯怯的看着宋清然。   初次同床共枕,虽未做最后一步,可昨晚裸身、拥吻、抚摸,乃至私处都被宋清然玩了个通透,如今想来,女儿家家的,却是羞耻万分,可在这个时代,即便没有破身,如此这般,也算是宋清然的女人,如非还没有正式名份,此刻只怕连发髻都要盘成妇人模样了。   迎春、探春互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既喜悦又羞涩的表情,刚要一同起身问安,宋清然便示意止住,笑笑指着右边的惜春,只见惜春因宋清然的晨勃,坚硬的下体正抵着私处,感觉不适,便用双腿自主的夹住,不时的前后动动,以便舒适,私处因长久磨蹭,已微微湿润,印出浅浅湿痕。   迎春、探春看见,均双颊羞红,宋清然也觉得如此太过猥琐,便轻轻拿开惜春缠在身上的手腿,把她放平,见并未醒来,便呵呵一笑,转身搂过迎春,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手从颈后伸到乳前,把玩一对玉乳,迎春本就裸着上身,探手之间,一座雪乳玉峰、羊脂柔媚、肌理绵酥、一点新剥鸡头、豆蔻娇粒便落入宋清然之手。   宋清然心下舒爽,不时用两指轻捏乳头,手指捻动揉玩,口中赞叹:“小迎儿你乳儿弹嫩酥滑,圆挺硕大,小小年纪便已不输你元春姐姐,再长个一两年,岂不是更让清然哥哥爱不释手了。”   迎春本就酸麻难忍,又听到宋清然的夸赞,心中更是甜甜蜜蜜,乳尖儿一被揉捏,忍耐不住娇吟而出,可她自幼受着传统教育,这声呻吟仍觉羞涩,便用手儿捂着嘴儿不愿发声,还未待捂住,便觉宋清然另一只手已从腰侧抚向下体,在自己丰韵的双腿间抚弄,偶尔撩开丝绸内裤,探向更为敏感的玉蛤。   想那迎春,处子之驱,身上两处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抚,如何禁受的了,不多时便“咿咿呀呀”的呻吟出声,再难抑制,却又怕吵醒幼妹,只得再次用手捂着樱唇,努力不发声音,可男欢女爱本是自然天成,如何控制的了,片刻后又是嗯嗯啊啊的仙音响起。   宋清然此时下体已是坚硬如铁,从迎春股后直挺挺贴着阴门缝隙,穿过双腿缝隙,虽隔着内裤,但下体依旧感受到温热潮湿之意传导棒身,如此反复摩擦,没用多久,迎春已是神态迷离,不辨声响了。   宋清然已觉自己穿着短裤有些不够尽兴,便动了动身子,把短裤褪下,放出自己那条武威长棒,重新从迎春背后,插在她紧并的双腿之间,小腹紧贴酥弹有质,浑圆精巧美臀上,只觉这方小臀紧绷绷、肉鼓鼓的,多有其韵味,与那胸前两座美峰也不遑多让。   身子敏感的迎春自是感觉此时的顶耸与方才有所不同,借着光亮,微微低头,便已看见宋清然那根粗长肉棒,此时正红彤彤的没入自己双股之间,顶到最深时,依稀可见龟头前端穿过双腿露出半个脑袋。   此时迎春已是嘤嘤咛咛不辨声响,迎春身边的探春亦也呼吸粗重量,宋清然看了一眼迎春边上,因羞涩而装睡的探春,突起作怪念头,便放开抓摸迎春的左乳,摸向探春玉乳,探春本是装睡,被宋清然这一摸一抓,呀的一声,便再无法装睡,只能羞红着脸,微眯着带着蒙蒙水雾的双眼,看着宋清然作怪的大手在自己胸乳上来回轻薄。   不一会,房间便传出两种不同声音的呻吟声来。宋清然抚弄一阵,见迎春、探春都有些娇软无力,才开口轻声说道:“小探春,去房中取白色丝帕来。”   探春立时明白,红着脸便要起身,宋清然顺势又在她乳头上一捏,接着道:“要取两方。”   此刻探春红晕已至脖颈,也不回话、披件外衣,下床走到衣柜边,便取回丝帕,一方交给宋清然手中,一方自己藏留枕下。   宋清然呵呵一笑,捏捏了她的鼻子,算认她的乖巧,便缩回左手,继续玩把起迎春的玉乳来,却说这迎春一对乳儿,硕大堪比贾元春与史湘云,弹嫩爽滑,让人爱不释手,尤其这敏感的身子,媚如少妇,娇比处子,无时无刻不在催发着男人的欲望。   自己那根肉棒,虽然尚隔着她冰蚕内裤,在她那方肉股间磨动抽插,也能感觉自己之阳根龟头,被迎春的股肉绵绵的包裹吞吐,被湿濡濡的蜜汁侵染渗透,此等舒爽虽不比直接插入,却也是人间快事。   边挺送边喘息着只道:“迎儿,你这小臀儿。又弹又软,只这股缝间便能逗出人火来……真是个小尤物,一会清然哥哥真插进去,定会爽死了。”   迎春只着一条内裤,此时也是湿透紧贴玉蛤,处子缝隙本就娇嫩,被宋清然来回研磨,如何受得,玉蛤缝隙源源不断吐的花蜜,桃花粉面用长得通红,一只玉手紧抓床单,一只紧捂樱唇,饶是贝齿死死咬着嘴唇,还被捂住,却到底压抑不得口鼻内的声响,竟是呜咽闷哼,发出闷闷的“嗯嗯”之声,端的是欲仙欲死、如泣如诉。逗引的宋清然更是安奈不住欲火。   迎春听宋清然让探春取来白色丝帕,亦知自己既期待又害怕的破身之时将要临近。呜咽着说着宋清然听不清的话语……   此时天已放亮,门外传来丫鬟们的莺莺话语,想来应是迎春、探春、惜春的丫鬟司棋、侍书、入画在门外等着自家小姐起床。   都是贴身丫鬟,自是知道宋清然今晚也在这房中,入画年岁过小,还不太懂,见自家小姐还未出来,便想推门问问,是否需要起床梳洗。   可却被贾迎春的丫鬟司棋拦住,贾迎春三个丫鬟里面,贾迎春最宠爱、依仗的,便是司棋。因为贾迎春自己本身的性格懦弱,太容易让人欺负,所以司棋就养成了很张扬和霸道个性,来维护迎春。   原来的轨迹中,司棋是那种毫无畏惧的人。她坦坦荡荡的追求自己的爱情,在自己的秘密爱情被人撞破之后仍旧是不改初心,没有愧疚的意思。作为贾迎春的丫鬟,这一点的性格和自己的主子是一点都不一样的。   因为贾迎春懦弱,纵使她最依靠的丫鬟是司棋,因私情被发现受到处罚,也不敢去求情,导致司棋被贾府把人给赶了出去。   此时的司棋虽还未有恋情,可张扬、霸道的性格还在,在这三个丫鬟中,年龄也是最大,昨天自家小姐与燕王爷同处一室,司棋自是能猜出这三女一男在房内一夜是何原由,原本也为自家小姐与探春相争有些着急,多次劝说迎春主动一些,可迎春那种性子本就木头,再三劝说也是无用,此时与探春共侍,也算是有个好的结果,毕竟宋清然身份在那。   只是惜春还小,还是荣国府的嫡女,怎会也参进其中,让司棋有此想不明白,至于三女共侍,在大户人家也是常见。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司棋此时见入画要进房,便拦着她道:“入画,你这小蹄子,一大清早便要闯主子的房内,难道是想和你家小姐一起伺候主子,你这小身板还没长开,当心主子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说到此处还是打住了,毕竟也是未开过脸的小丫鬟,羞于说出太过羞耻的话来。   入画不明就里,疑惑问道:“我想看看小姐是否起床,好帮她梳洗,主子怎么会弄我?”   侍书年龄又大上一些,自是听得懂,也知自家小姐的心思,此时定不想有人打扰,笑着解围道:“再怎么说这也是我家小姐的院子,你们两个安心在外面候着吧,主子们不知何时才能出来呢,司棋姐姐说的对,此时……此时是不方便进去的。”   入画虽是不懂,可想着自家小姐一直喜欢她的清然哥哥,想必也愿意和王爷多呆一会,便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宋清然在房内自是听不清外间谈话,此时正借着晨光从窗中射入,细细欣赏迎春娇美的身子。   散光射入,雪白少女长腿一尘不染白嫩幼滑,小腿秀美紧实微微蜷缩,一对天赐美足,足背微弓,雪趾玉甲被阳光透过纱帐显得晶莹剔透,此时被宋清然拿在手中细细把玩。   迎春个子虽高,可一对玉足格外小巧,宋清然跪坐在迎春双腿间,拿起一只小脚儿放在自己胯下,让迎春那娇嫩小足为自己搓弄,而手中却在把玩另一只,情深之时不忘亲吻吮吸那白嫩如春蚕般的娇嫩玉趾。   如此一来,迎春下身娇臀私处,便完全展露在宋清然的眼前,虽尚有一条薄薄的丝质浅绿内裤遮挡阴户,可那布料窄小紧贴阴户,不过是遮着女儿家之桃源羞处,上沿箍着弱柳小腰肢,下沿收在胯骨缝隙间,几根耻毛,顽皮的从内裤上下边缘探将出来,倒如难耐寂寞之红杏,只求探出墙外留香来。   那内裤正中央处,却已经是一片泥泞沼泽,被蜜汁湿濡透彻,浅绿薄绸倒似更见深绿一般,紧紧贴在玉蛤四周,那滑嫩的阴户美穴,两侧贝瓣及桃源缝隙,都已经是轮廓清晰可见,阴埠上方,一丛乌黑毛发,透过湿濡内裤,向宋清然展示诱惑之美。   宋清然赏玩的阴茎已涨的隐隐发痛,再也忍耐不得,先在玉蛤缝隙间抚弄一会,便拉下迎春包在翘臀上的内裤。   迎春虽是羞涩,仍乖巧的配合着轻抬翘臀,使这最后的遮羞之布褪至腿弯,方躺回原处。   宋清然侧躺迎春身后,扶起自己坚硬的肉棒,在阴门缝隙处划动几下,用又是坚挺的肉棒在已经湿透的美穴处,堪堪摩擦一会,惹得迎春娇吟不止。   宋清然凑到迎春雪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清然哥哥要进来了,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   迎春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樱唇微微抿起,显然还是有些紧张。   “小迎儿,别紧张,放松些,清然哥哥最是疼你,会很轻的。”   宋清然略略调整好位置,一手紧搂她纤薄如柳的腰肢,一手扶着胀大到极致的肉棒,找准缝隙位置,一点一点向里推进,迎春本就蜜汁潺潺,此刻体内正是润滑无比,粗大的肉棒便斜着慢慢向迎春体内插去。   贾迎春心弦绷紧,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火热粗长的肉棒,正逐分逐寸地往自己体内撑挤而来,女儿家的羞耻,肉棒的胀挤,小穴被撑开的疼痛,混杂其中,让迎春难是自禁的娇哼着。   宋清然把龟头送进去小半截,敏感的龟头便触到了一圈柔韧的薄膜,知道那就是迎春最后一道屏障,深吸了一口气,又把肉棒缓缓退出,再刺回同样的位置,重复几次,待迎春身子不再紧绷,有些适应了肉棒的大小,腰胯微退,重重一刺,“噗叽”一声水响,尽根刺进了迎春花房深处,直摘花蕊。   “唔……”一声痛楚中带着酥媚的长吟从迎春口中哼出,又满又胀的感觉充斥她的脑海。   “好硬、好长、好深,竟比用手抓握,更能体会出整只肉棒的形状与坚硬。”   虽然早有准备,这一记颇为迅猛的冲刺,还是插得迎春娇躯颤抖,仰脖哀鸣了一声,雪脸上红霞瞬涌,贝齿颤抖着轻咬樱唇,艰难地吐出缕缕香息,数颗因疼痛而流出的泪珠顺着娇嫩面颊滴落下来。   宋清然的肉棒被她温暖湿润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四面八方皆是滑软的嫩肉,爽得一时未能忍住,又抽插数下。直到感觉怀中的迎春有些难以忍受,痛呼连连,才怜惜的顶在最深处停了下来,轻吻着她的后颈,轻声安慰道:“不哭,不哭,全都进来了,小迎春终于与清然哥哥合为一体了。”   一股处子鲜血从阴户与肉棒交汇处缓缓流出,宋清然左手仍握着玉乳,右手取过刚才的白色丝帕,轻轻帮迎春擦去鲜血,抬头顺着后颈吻到玉背,再吻回耳边,轻声道:“小迎儿,还痛吗?”   此时迎春的痛呼慢慢弱下去,取而代之是一种令男人心血沸腾低吟声。迎春感觉下体又痛、又麻、又痒,随着宋清然肉棒在体内慢慢蠕动,阵阵痛感不时被麻痒取代,便想让宋清然抽动一下,解除麻痒,可随着自己每次颤抖摩擦,又阵痛传来,真是动也不是,停也不是,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听到宋清然问话。便答道:“清然哥哥不必管迎儿感受,只管愉悦便是。”   宋清然内心呵呵一笑,这二木头,到现在还在口是心非,明明想要了,偏偏说不出口,便想挑逗挑逗于她,于是把阴茎抽出大半,只留龟头在洞口,慢抽轻插,就是不深入。   这样抽插数十下后,已感迎春挺着玉股迎着自己的抽插前后摆动了,而宋清然每次并不遂她意愿,总是故意偏离,而每次偏离都能感觉迎春想要抵正。   又过数十下,迎春终于抵受不住,轻吟道:“清然哥哥……可以了……迎儿不痛了……深一点……”说罢,面色羞红,不敢示人,捂着脸装起鸵鸟来。   宋清然哈哈一笑,知道这已是她的极限,便不再挑逗,腰部用力,便又全根没入。   其实宋清然心中早已暗喜,这迎春的阴户难得深邃多肉,汁液丰沛,如不是自己的肉棒够粗够长,一般男人很难探底,可每次探底总如新世界一般,花心开放,包裹龟头,让人浑身舒爽。   宋清然便一次次抽出全根只留龟头,一次次插入到底,全根没入,只插得迎春娇躯轻颤,淫水直流,片刻便湿了股间垫的丝帕。   迎春被火烫肉棒抽离下体,又深深刺来,来回数十次,充胀撕裂的痛楚感觉已然消失不少,每当肉棒抽离,就有一种空虚及不舍的感觉涌生,芳心迷茫中,那火烫巨物又缓缓的再度深入,让她重新酥麻颤抖。   于是……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又深入,迎春只觉下体的痛楚渐渐减少,并觉得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酸痒酥麻感觉,又开始逐渐涌生,已然不由自主的随着火烫巨物的进出,扭摇摆动着柳腰,樱唇绽启中不时哼出令人销魂的喘声及呻吟呓语声。   宋清然下体的耸挺动作逐渐加大也逐渐加速,随着粗长火烫肉棒在小穴内的抽挺愈来愈迅,抽顶得愈来愈迅疾,也愈来愈深入,次次皆是刚抽至洞口,迅又冲顶入深处。   迎春已然朱唇半张的轻哼呻吟不止,面上的神色则已由痛苦变为舒爽的表情。   再加上胸前双峰的乳尖被宋清然一双大手,毫不空闲的抓揉掐握着,使身躯上也已涌生出令她全身发软的美妙感觉,两种不同的舒爽感,逐渐将迎春带往有如仙境的虚无中,似泣似欢的娇哼呻吟声,不断的由口中响起。   从未体验过此等妙感的迎春被一次次深顶,柳腰不知不觉中已加快了扭动,被顶着的后臀也随之开始慢慢迎送,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美妙舒爽感,恍如大海中的起伏波浪。   下体交合处,随着肉棒的迅疾抽挺,连连不断的响起“啪啪”的拍撞声,由小穴内挤溢出混合着落红的玉露,也已将身下垫着的丝帕渗湿了一大片。   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迎春,一手握着宋清然从身后伸出,抓着自己玉乳的大手中,一手紧抓床单,俏脸上浮现出一片又媚又荡的红潮,以及一种沉迷于无边舒爽中的忘我神态,更有种令人为之销魂的诱人韵味。   即将丢身的贾迎春,突觉下体一空,宋清然已抽出肉棒,跪坐了起来。   “清然哥哥……别抽出……”   迎春脱口便叫出自己的需要,反应过来后的羞耻感让迎春又是一阵酥麻,蜜汁从缝隙中汩汩流出。   宋清然嘿嘿一笑,把迎春由侧躺改为正面向上,掰开她自然蜷缩的双腿,压在迎春胸前,双膝跪蹲着向前移了移,沾满蜜汁的肉棒并未让迎春久等,咕唧一声,重新插回迎春体内。   “啊……清然哥哥……这样好深啊……迎儿……迎儿不受不住……” 第一百八十九章   方才侧身背插,宋清然虽然省力,可还隔着挺翘的美臀,不能尽性,此时正面压上,如此一来肉棒能更深的顶入小穴内。   这种体位令迎春灵魂尽酥,香颈一仰,一连串难以自禁的婉转娇啼的呻吟声,随之荡呼出口,娇躯扭摇得也更为颠狂浪荡,双手紧紧搂住身上的宋清然,玉臀随着宋清然的抽插一次次挺起。   在宋清然连续数十下深深插入后,迎春在连连颤叫之后,玉臀骤停,娇躯紧绷,全身颤栗发抖,贝齿咬在宋清然肩颈之间,小穴内急骤蠕裹收缩,一股阴精已如同洪水泛滥似的狂泄而出。   在此一瞬间,贾迎春泪水如泉滂沱而下,朱唇内发出了又像悲泣又像欢叫的声音,娇哼呻吟,呢喃呓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身躯才发软娇弱无力瘫软下来,口中尚哽咽轻泣不止。   “傻丫头,怎么哭了?”宋清然被贾迎春绝顶高潮后的泪水惹得兽性大发,边伏在迎春身上,吻着她的泪水,边接着缓慢抽送着。   “啊……清然哥哥……不要了……迎儿……迎儿从未体验过刚才的感觉……不知为何……就是止不住泪水……”   宋清然嘿嘿一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被操哭了,有些女孩子在高潮丢身时,淫水伴着泪水一同流出。见迎春丢身后,自己每插一下都皱眉难耐,笑着停了下来问道:“刚才美吗?”   “迎儿方才是不是太过浪荡了,好羞人。”   此刻旁边的探春,已是微微轻喘,两腿绞在一起,左右厮磨着,想是被眼前的春宫感染的春情勃发,欲意上涌,却又不知如何能自解这等酥麻感觉,只能依靠女孩家的本能,双腿互相摩擦着。   宋清然淫淫一笑,抽出插在迎春体肉的肉棒,探手抓着她的翘乳说道:“一点都不浪荡,只是太过诱人,惹得爷都停不下了,你看小探春也难以自禁了。”   迎春羞涩的看了眼身旁的探春,见她面色绯红,气息紊乱,心知她也是情难自禁。   此时的迎春仿似一个贤惠的妻子一般,跪坐在宋清然身前,拿起丝帕细细为宋清然擦拭干净肉棒上的蜜汁,边擦边道:“爷一会要三妹妹身子时可得轻点,您这……您这东西……太粗太长,探春妹妹又小我两岁……迎春怕她承受不住……”   丢身后的贾迎春一改平日里胆怯懦弱,一抹难掩的春情在她脸上化开,说完又轻启樱唇,含住了肉棒,把整个棒身舔舐干净,才羞涩的道:“探春妹妹也是黄花处子,本想让爷先要了探春,再弄迎儿的,如今即已如此,只得还探春妹妹一个干净点的爷。”   迎春的吮吸舔舐虽是生涩,却格外虔诚认真,宋清然轻抚着跪在自己跨前迎春的秀发,看着自己肉棒在她嘴中进进出出,想着昨晚,迎春刚被自己搂在怀中之时还有些颤栗,如今已能做到这般,却是不易,对迎春的懂事喜爱致极,搂在怀里抚慰一番后道:“你与探春都是干净懂事的丫头,安心歇息,爷一会再来疼你,定让你姐妹二人都能体验成为女人的快乐。”   “嗯,迎儿现在就很快乐。”迎春乖巧的躺在探春身边,含笑的看着宋清然方压在了探春身上……   方才宋清然与迎春的缠绵就在身侧,探春本想保持女儿家的矜持不去偷看,可迎春一声声的呻吟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有如魔音,无时无刻不在灌入她的脑中,让探春身子跟着呻吟声与啪啪声变得愈发娇软发烫,不由幻想宋清然压在自己的身上是何感觉,如此粗长的肉棒自己小穴能否容下,水乳交融时真如姐姐这般如此美妙吗……   但此时宋清然真的搂紧自己,压在身下时,粗硬的肉棒隔着薄绸抵在私处,以及他雄壮的胸膛压着自己的玉乳,口中喷出烫热的气息吹在自己脸上,所带给她的颤栗感,仍然强烈得超出迎春的想象,让她紧张的阵阵颤栗的同时,玉蛤之时,不知不觉又流出股股花蜜。   宋清然看着身下羞怯中带着期待的双眸,比迎春少了点妩媚,多了点天真无邪,身子的阵阵颤栗告诉宋清然,探春还在紧张之中,柔情的用手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秀发,在探春天真无邪眸中注视下,吻向了她的樱唇。   出于女孩家的本能,探春本想害羞的抗拒一下,但是全身都软绵绵的,迷迷糊糊之中,抚在宋清然胸前的玉手已改为拥着他的背脊,嘴唇刚一被触,主动送出的香舌,便被一口噙住的,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   探春只觉脑中轰然一震,一股酥麻传遍全身,让她有些迷糊。脑中变得一片空白。那香甜的舌头却带着羞羞怯怯,一点点的回应着,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伸,又躲了回去。   宋清然压着迎春香软的身体,慢慢侵袭着探春的唇齿香舌,甚至逗引着小舌探出自己唇口,一路随着宋清然的粗舌进到他的口缠绵交叠,引得迎春阵阵娇颤,哼吟不断。   宋清然看着身下的迎春娇吟不止,扭摆不停。他嘴上动作不停,探手顺着胸乳滑过肚腹,向阴户探去,在探春羞涩的一声“不要……”的惊叫声中,却发现探春股间早已湿润的有如水洗,整条薄丝内裤已湿透沁水一般。   宋清然嘿嘿淫笑道:“小探春比你姐姐流的还多,想要清然哥哥了吧,小内裤都湿透了,清然哥哥帮你褪去。”   宋清然顺着她粉嫩的玉颈向下,一分一寸的亲吻着这天真可爱的小丫头,嘴唇过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淡淡的湿痕,探春低声嘤咛着,随着宋清然每亲吻一处,此处的身子仿佛遇冰一般,激起颗颗白点,又随之慢慢消散,阵阵麻痒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让玉蛤吐出更多的蜜汁。